閆道婆沒口子的應承,連說不敢。
“我這一張臭嘴,出去了,哪敢提姑娘,不敢腌臢了姑娘。”閆道婆見張氏臉色好轉,就又陪笑道,“只是在太太跟前,我跟太太特別投緣,我才說的多一些。”
屋裡正說著話,就聽見院子裡腳步聲響,閆道婆側著耳朵一聽,就知道是連蔓兒回來了。
“……過兩天我再給太太來請安。太太有啥事,打發個人去吩咐我,我肯定隨叫隨到。啥事都行……”閆道婆就站起身,向張氏告辭。
“行,那你就先去吧。沒事閒了,常來走動。……做法的事,你別忘了。”張氏就道。
“忘了自己的性命,也忘不了這件大事。”閆道婆就陪笑道。
連蔓兒從前頭回來,正走到院子裡,就看見閆道婆笑嘻嘻地從上房屋裡出來。閆道婆看見連蔓兒,立刻滿臉堆笑,小跑著下了臺階,就側身站在一邊,向連蔓兒行禮。
“怎麼不再坐一會了?”連蔓兒就問了一句。
“不坐了,這都坐這麼半天了。姑娘有什麼吩咐,我再來伺候著。”閆道婆陪笑,小心地道。
連蔓兒就上臺階,進了屋。閆道婆見連蔓兒進了屋裡,這才轉身往外走。
連蔓兒進了上房,並沒直接去張氏的屋裡,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裡頭。丫頭們端了水來,連蔓兒略洗了洗手,擦了擦臉,又換了一件衣裳,這才將善喜叫到跟前。
“……聲音時高時低的……,什麼生子藥,還提到了三太太……”善喜就將聽到的向連蔓兒稟報了一遍。
連蔓兒聽了只能暗自嘆息,想了想,就走到張氏的屋中來。
“去了這半天,是有啥大事?”張氏見連蔓兒回來了,就問道。
“沒啥大事。”連蔓兒在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