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名將軍,竟是無識人之明,真乃可笑至極!”
這些賓客有的大聲討論著,有的則交頭接耳,小聲竊竊私語。
其中,倒是有知情人說起紀動的庶子身份以及成長之途,接著,又有人說到紀動的腿自行痊癒,以及一鳴驚人,就是登上飛天閣三樓。
反正,只要是紀動做過的事,似乎都有人知曉。
除去他掩飾身份做下的事……
結果,在說出這些故事後,眾人都紛紛再次為紀動的表現感到震驚!
他居然做下如此多,別人做不到的事!
震驚之餘,他們更加對暴烈將軍的有眼無珠感到可惜,可笑或是不恥他的為父之道!
搞得在場,以前對紀動不好的人都臉色古怪,只覺得,整個臉火辣辣的不知往哪裡放。
府中的傭人也就罷了,他們以前看不起紀動,卻也覺得在場的賓客無人會注意到他們這些小人物。
倒是紀府的大夫人,紀平,紀紳,紀艾等人——此刻,他們都有著同樣的一種錯覺,那就是有無數人在對著他們脊樑骨指指點點,嘲諷地罵著他們是蠢貨,是笨蛋,眼睛被屎糊到。
紀紳首先受不了,偷偷地溜走。
紀艾也跟著閃人,卻是不小心摔倒,引得一陣鬨堂大笑。
最苦逼的當屬紀平與大夫人了,暴烈將軍重傷,他們不敢輕易移動,只能在眾人指指點點之下,低著頭,不敢見人。
“大娘……”
紀平靠近大夫人,小聲地叫道。
“什麼事?”
“你看著父親,我有事想離開一下!”
“不行!要留一塊留,要走一塊走!”大夫人的眼中閃過憤色,低著威脅道。
紀平苦比地一笑,只好繼續留下來。
這種受人指指點點的滋味真的不好受,紀平現在擔心死了,害怕自己的名宣告天恐怕會臭遍整個國都,甚至是鎮天學院。
至於名聲會變成什麼樣?可以想像,應該就是蠢貨,笨蛋,白痴之類的,不會有其它。
想到這些,紀平就一陣陣肝疼欲裂……
……
暴烈將軍昏過去後,由王宮大總管回稟國王,一個小時後,宮中的首席界藥師到來。
足足有一小時!
紀平與大夫人就如同冰雪在烈日下煎熬一個小時,才總算脫離這種窘境,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解脫。
由於在這外面,不是很方便,暴烈將軍被移到屋內。
至於還在舉行的壽宴,在發生如此多的事與波折後,也難以熱鬧下去了,眾賓客吃完中午飯後,紛紛識趣地自行辭別。
“暴烈將軍的傷很重啊!恕在下無能為力!”
宮中被請來的界藥師在檢視紀烈一番後,搖頭皺眉道。
“真的沒辦法嗎?”紀九幽沉吟道,面有悲色。
“在吃下這療傷的丹藥後,我只能保證治好將軍的傷,不讓他有性命之憂。但是,將軍醒不醒得來,就要靠他的意志了……”界藥師一臉實誠地道。
“這……”
紀九幽聽到這訊息,臉色大變,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倒下去。
“紀大哥,沒事吧?”曲老在旁邊,趕緊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