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了。”
“催!”
指揮刑警覺得自己無比委屈,調飛機要走程式的好不好,又不歸他管。在場誰不著急,一個個都吹鬍了瞪眼的,他該誰欠誰了,巴不得沒這事兒呢。
“二……!”
朦朧夜色中,所有人的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兒了,豎起耳朵,死死盯著叢林方向,只有長孫凝鳳眸一揚,精光閃過。綁匪語氣雖又狠又重,但聲音拖得很長,說明他也不想輕易放棄機會。他非常清楚,一旦動手殺人就沒有挽回的餘地的,先前的話起作用了。
太好了,不怕綁匪太聰明,就怕他笨得像塊死心眼兒的石頭。長孫凝自信十分,拿過擴音喇叭,因為逆風,氣沉丹田大聲喊道:“山上的人聽著,聽仔細了,直升飛機跟現金都已經替你們準備好了,正在途中,五分鐘必到。你們可自己掂量清楚,把槍端穩了,要是我們的人稍有差池,少一根頭髮的話,眼看到手的逍遙日子可就泡湯了。”
“你是誰?老子憑什麼相信你,女人沒一個好東西!”那頭綁匪搭話,顯然是矛盾心裡作祟,想全身歸退,又不敢大膽冒險。
不怕他說話,就怕他不說話,這不,該喊‘一’的時間早過了。長孫凝很想調侃一句,您老這是被女人傷得多深啊,一竿子打死全天下女人。不過,也確實有道理,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狠,特別是被她盯上的獵物,從無逃脫的先例。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能做主的人,你也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請相信自己的耳朵,聽清楚了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