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寺。”
又柳任由神塵拉著向寺內走,“他們呢?”
“送你回去後我將他們帶去縣衙。”
又柳點了點頭,又是一陣暈眩,“我的畫剛才丟在路上了。我是想帶回來讓你看的。”
神塵掃了眼剛交給她的兩幅畫,“在你手上的,沒丟。”
又柳抓了抓,感覺到手上的畫紙。她將畫紙放入神塵懷中,“給你看。”
神塵接過畫紙,“回去看。”
又柳安靜了一會,突然出聲,“......法師,我頭很暈。”
“小僧知道,回寺帶你去延壽堂。”神塵見她面色愈發難看,加快了步子。
又柳拖著兩腿不抬腳,神塵終於停下來。
“你走得太快了,走得我很暈。”
原本就是上山的路,又柳頭暈眼花,神塵卻拉著她的手臂健步如飛,又柳腦子裡翻江倒海。
神塵的腳步慢下來,又柳覺得好了點,問道:“你今日怎麼下山了?”
“去了吳家。”
“如意好嗎?”又柳瞟了一眼神塵,小聲“上次問,你什麼都沒說。”
神塵聽到又柳的聲音,第一次知道她是個這麼記仇的人。“我去的時候如意不在,吳施主說她去找村中的孩子玩耍了。”
又柳輕笑,“有玩伴了,是好事。”
“上次見她的時候,她問起你了,小僧告訴她你在參加畫賽,她聽了之後特意讓小僧將她的常勝將軍送給你。”
“竹螞蚱?”
“嗯。”
又柳哼了聲,“如意把她這麼寶貝的將軍送給我,法師當時卻什麼都沒說。”
神塵欲言又止,見她話多起來,默默加快了步子。
延壽堂內,湯藥侍者看了眼又柳的傷勢,拿出一瓶藥油幫又柳擦上。
又柳用男聲道了聲謝。
“傷勢有些嚴重,這藥油施主拿回去,每天擦兩次。”
“嗯。”
將又柳送回後山院,神塵折返回半山腰處。提著繩索拽起張春虎和其子。
剛才被扭斷了手,張春虎面色蒼白,從牙縫中擠出話,“又柳那個死丫頭是不是跟您說了什麼?您可千萬別信她的一面之詞。”
張有福點頭“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