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過的黑螞蟻,另一個盤子裡放的是調味醬。吃的時候便用生*蘸取黑螞蟻跟醬料。吃一口,再喝一口一直在小爐火上溫著的補酒,不亦樂乎【妾為財狂207文字手打內容】。這種東西據說比虎鞭牛鞭來得更補。關鍵是,他船上有的是。
他在進行著壯陽補腎的大業,卻不知黑暗裡有好幾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
“真是畜生。”連白竹生都忍不住罵人。他放下紅外望遠鏡,拍了拍胸口。
“這個吃法是五公主的首創,不過現在五公主有更精華的菜式。”張天師行走江湖多年。對這些事遠比舒眉等人清楚。他沒放下望遠鏡。
“喲,道爺真是無所不知,什麼菜式?給小女子說來聽聽?”鈴鐺饒有興致地問。她今天按照舒眉的要求,穿上了一襲放在現代也算得上奔放魅惑的衣裳。深v的大紅**衣只欲遮還羞地勒住兩顆荔枝頭,緊緊勾勒出圓潤的飽滿,讓人想一探究竟。纖細的腰身露出勾魂的肚臍,還細心地用硃砂畫出誘人的圖案。小窄裙,只到臀部。半透明的紗裙遮不住長長的雪腿。至於妝容。一抹這個時代沒有的豔麗口紅已經將紗幃下的容貌塗抹得勾魂妖嬈。
“別管什麼菜式,你還是先穿上罩衣吧。”白竹生作為一個男人實在受不了鈴鐺的火爆身材,又穿得這樣半遮半露,更要命的是她還在船艙裡伸手伸腿。於是丟過來一件大紅的罩衫,這件罩衫也是舒眉為鈴鐺準備的。火紅妖豔的毛皮,前短後長。既有異域風味,又保暖。關鍵的是還能恰到好處的從正前方露出一截半透明紗裙跟美腿來。幾度挑逗男人們的忍耐力。
舒眉有信心,當那個叫何九的男人看到紗帽下一抹朱唇跟下身的一雙美腿時,神智就會飛走一半。
鈴鐺看著白竹生的窘樣嬌笑。甚至伸出光溜溜的腳丫去碰白竹生的腰。不知為何,白竹生特別招女人欺負。
船艙裡還有一個男人,但是鈴鐺卻不敢惹——劍奴。
人與人不一樣。劍奴比白竹生更英俊,可是鈴鐺知道這傢伙是殺人不眨眼的。她再浪。也不敢輕易去動舒眉的高手保鏢。
劍奴不動聲色地隱在陰影中。他看著舒眉。
“用自己的子民換逍遙散。這樣的人……不配這華夏河山。”舒眉握拳說。望遠鏡裡的女子讓她憐惜,更讓她悲憤。
她來自現代,她恨所有魚肉百姓的貪官。比如拆她房子的村幹部們(這些都還稱不上官)。她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人披上了官服就變成豬狗豺狼,這些混球不把老百姓當回事【妾為財狂207文字手打內容】。房子,拆了你的;攤子,砸了你的;上訪,會突然人間消失的。幼女被****,伸張正義的母親反而是要判刑的;空姐“得罪”了武裝部長。是會被官老爺揍的(或者說撓?這武裝部長似乎不會擒拿手,倒是會潑婦撓);出了車禍,質監局局長們是滿臉微笑的。
正因為舒眉看到了不公,才益發地恨這些披著人皮的畜生。
“她們身在皇家,天生是這天下的主人。”白竹生對舒眉說。
“天下屬於天下人。”舒眉答。“書呆子,不管你以後當不當官。你記住一句話‘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
舒眉把東坡先生的話提前拿來教訓人。
白竹生若有所悟。
其餘人看著舒眉。都沒說話。鈴鐺打破了沉默,道:“舒掌櫃的話……實在新穎,卻很舒服。”
舒眉一笑。
劍奴少有地插話說:“人有貴賤。”
舒眉看著他,認真地道:“劍奴,我說過,在我眼裡,每一個人的命都很珍貴。區別就是——該不該死!”
舒眉忽略了劍奴的眼神。
事實上,劍奴在陰影裡,舒眉也沒有那麼犀利的視力去看清他的表情。只知道劍奴問:“那,何九該不該死?”
“侮辱女子,販賣中華子民給外國人為奴。光憑這兩點,他就該死一萬次。”舒眉狠狠地說。
劍奴沒說話。卻看得出來,他贊成舒眉的新穎觀點。
“舒姐姐……你說得真好。”鈴鐺說。不是吹捧。她開始明白舒眉為什麼那麼與眾不同了。
小船朝大船靠近。
何九正在喝酒。喝完酒,再來一點逍遙散,他就要帶著這幾個女子去船艙裡逍遙痛快一番。想到這,他不由捏著小鬍子色迷迷地打量眼前的****。這幾個大的,胸部還算不錯,至於那個小的,定是個雛,那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正想著。突然聽到一陣鈴聲。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