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團伙的內部分工嚴密,等級分清,規矩亦多,不守規矩或違反規矩都會遭到嚴懲,甚至“清除出黨”,組織內還認“輩分”,以入夥時間的早晚作為分輩份的標準。再以本事的大小和專長的深淺,確定不同“工種”,“觀風”、“望氣”、“聽聲”、“看土”,各司其職。
沒有本事者,則做苦力、雜役,會個三拳兩腿的兼作保鏢。
再說九個人進入深山之中,他們的運氣不怎麼好,進入深山的原始森林內不久,就遇到了一隻成年的猞猁,眾所周知,猞猁的皮毛是非常珍貴的,也怪他們貪心,見到了這隻猞猁,就想要將其獵殺。
不過猞猁的性情本就狡猾而又謹慎,遇到危險時會迅速逃到樹上躲避起來,有時還會躺倒在地,假裝死去,最終他們九個人不但讓這隻成年的猞猁給逃了,而且還被猞猁給傷了兩人。
被傷的這兩人肯定是不能進山了,若是跟著進山,幫不上忙不說,還會拖累人,經過決定,就讓其中的兩個人送這兩個受傷的人走出深山,暫時留在巴掌村休養生息,剩下的五個人繼續進山,探詢寶藏。
後來這四個人就住在了巴掌村的老趙家,這一住,就是住了將近一個月時間,誰知一個月時間都過去了,還沒有一點大哥他們的音訊,隨著時間的流失,他們等的是越來越心急,紛紛猜測著難道是大哥他們遇難了?
他們這個盜墓團伙成立的已經有八九年時間了,再加上九個人差不多都是近親關係,不是老表,就是叔侄輩,相互之間,還是很信任的,誰知就在他們以為大哥他們已經遇難的時候,突然得到了一個訊息,大哥竟然出現在了他們的本家所在地。
得知這個訊息,他們一下子就懵了,緊接著連夜就趕回了本家所在地,後來就因分贓不均發生了爭執,在省公安廳將他們破獲的時候,大哥已經沒氣了,剩下的這四個人也是兩死一傷一殘,活下來的就直接被逮捕了。
“雖然有兩個人落了網,但經過證實,這兩個人都屬於晚輩,根本就不知他們這次盜墓的地點,不過在大哥帶回來的一些東西之中,我們有了重大發現,這些發現對我國國內的一些研究都有很大的價值。”
講完盜墓團伙的事情之後,王志清就先強調了這次考古挖掘的重要性,具體到底是什麼重大發現,還是哪方面的研究很有價值,卻是一字未提。
整個房間裡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響起的只有王志清的聲音:“落網的兩人儘管不知盜墓的地點,但卻給我們提供了一條線索,這條線索就是一塊布片,據說大哥就是根據這塊布片才找到的地點,這個地點也只有大哥一人知道。這塊布片上畫著一些圖案,起初我和嶽教授都以為這些圖案,也就是地圖之類的東西,但經過晏老師的提醒,我們又猜測這些圖案應該是一種沒有見過的上古文字,這才將老師給請了來,除了這塊布片之外,還有一件似乎是鑰匙的東西,經過落網的二人確認,他們在大哥五人進山之前,並未見過此物,根據我們的猜測,這把鑰匙極有可能是大哥從遺蹟之中帶出來的,考慮到我們考古過程中可能會需要到此物,也就將此物一同帶來了。”
話音落後,王志清就從他帶著的工作包裡取出一個被層層絲布纏繞著的一個小包袱,在眾人矚目之下,他一點一點的將絲布給解開,絲布漸漸解開之後,就露出了一張不知什麼皮毛做成的布片,這塊布片只有巴掌大小,還殘破不已,就好像是被撕下來的一小片似的……
王志清將絲布完全解開之後,就將布片遞給了馬老爺子,馬老爺子早就等得不耐了,心急般的就將布片接了過來,只是瞧了一眼,頓時就是雙眼一亮……
在場的眾人也就只有陳然,馬老爺子,李宏基還未見過這塊布片,也都是好奇不已,只不過李宏基也就只有乾瞪眼的份上,陳然本就是在馬老爺子身旁坐著的,他這一扭頭,也就將整個布片上的圖案瞧了個一清二楚。
上面畫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圖案,看起來倒還真像是地圖,因為這些圖案有的像是山,有的像是河,還有的則像各種動物……驀地,陳然的整個動作突然一頓。
就在這一剎那間,突然一個熟悉的圖案映入了他的視線之中。
骷髏頭!
是的,這個熟悉的圖案赫然正是骷髏頭,和陳然的骷髏吊墜差不多,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眼前這個骷髏頭是完整的一個骷髏頭,而陳然的骷髏吊墜卻只是一半。
經過再三的確認,陳然心中已經明白了自己的這個骷髏吊墜很顯然和這個圖案就是一模一樣的。
“對了,我倒是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