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建議,乾脆明年秋天去收購一批名產地的好蟋蟀。再用特種飲食加以精心調養,那豈不是成了賽場上的無敵猛將。利潤肯定比今年這些貨色要高得多。
江逸晨對此卻搖頭否決了,蟋蟀的事情只是被他定位為一個小副業,小打小鬧即可,並不想做大。
說白了這個行業歸根結底還是賭博為主,裡面涉及的人員、背景複雜,水相當深。如果己方真的調養出一大批橫掃賽場的鬥蟲兒,很有可能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來順兒見他這般態度,心裡多少有些失望。但晨子哥這麼做,肯定自有他的道理。也只好作罷。
接下來。江逸晨給來順兒交代行程,先開個清單讓自己簽字,明天一早到財務那兒拿點兒錢,去城裡採購一些近期島上要用的東西。另外。注意一定要把各種賬目在本子上登記清楚。不能出差錯。
辦完上述事情。然後拿著快艇鑰匙和會員卡,返回雲沙島去。記得出海之前把存放在金昌俱樂部的液化氣罐帶上。
這邊因為有鼎香園新店的事情,自己要耽擱幾天。就不能一塊兒走了。
等以後自己要去雲沙島時,來順兒開船再過來接即可。
因為房間裡沒有第二張床鋪,來順兒就在客廳沙發上湊合睡一宿。
當天夜裡,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馬得韜因為陪經理去宴請客戶談生意,酒桌上衝鋒陷陣,喝了不少,晚上回來時已經是半夜了。江逸晨和來順兒這會兒早已熟睡。
馬得韜掏鑰匙開門進屋,腳步虛浮,熏熏然間開燈。突然發現客廳沙發上躺著個不認識的男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大聲喊叫,還要去廚房抄傢伙。
江逸晨臥室的房門是虛掩的,頓時被吵醒,連忙跑出來制止住這傻大個兒。瞧他一身的酒氣,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兒,於是將他押到衛生間,用淋浴花灑在這傢伙的腦袋上淋了一通兒涼水,讓他清爽清爽。
來順兒直到這會兒才醒過來,揉著惺忪的眼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江逸晨責怪馬得韜成酒鬼了。
“呃,你以為很爽啊…。要不是為了這個破飯碗…。他瑪孫子才喝這麼多。”馬得韜一邊用毛巾擦腦袋,一邊哼哼唧唧地抱怨道。
江逸晨搖搖頭,只好將他攙扶進臥室,撂到床上。
次日早上,來順兒按照江逸晨的指示,找到丁雨晴,從財務上支出了購貨款五千塊。還有他和喜子的首批蟋蟀三成分紅提成,在扣除了一些成本開支後,共計拿到七千元。
此時,既然有了資金往來,丁雨晴也開始為雲沙島方面單獨列賬了。
來順兒從財務出來後,先去了趟郵電局,給他和喜子的老家各自匯去一筆錢。這大半年以來他倆一直蹲在島上,由於吃住全包,也沒有什麼別的消費,基本上屬於只掙不花的狀態。一算算,還真積攢下不少,每人的銀行卡上都有好幾萬。
匯完錢,來順兒又打了磨盤子村小賣部的公用電話,請店夥計把自己老孃叫過來接,讓家裡注意查收匯款。聽筒中傳來驚訝的聲音,讓他心裡樂滋滋的。
隨後按照清單進行了一番採購,背起塞得滿滿當當的竹筐,坐上公交車前往龍灣村金昌俱樂部碼頭。
另一邊,吳大娘、劉敏秀和丁雨晴找到西水井街道十五號樓的房東,進行正式談判。
房東姓周,見上次來看房的人再次上門,而且提出要整租自己的鋪子,心裡非常高興。
要知道現在這棟樓把他愁得夠嗆,原先的超市開了好幾年,沒想到說不做就撤了。人走之後,房子已經空置了一個半月。
由於地理位置不甚理想,面積又大,很難找到承接者。陸陸續續倒是來過一些小商戶,但無一例外地都要求分割成小間。
周房東嫌弄一堆小商戶又亂又麻煩,所以一直沒有答應。但就這麼閒著,又讓他感覺肉痛不已。此時正處於兩難之際。
在這種背景下,雙方的談判進行得還比較順利,周房東一方做出了不小的讓步,最終將租金降到了每月一萬八千元,相比最初報價整整低了四千。
鼎香園這邊,按照江逸晨的要求,也是儘快將事情搞定。於是雙方很快簽訂了租房合同。
租房期限為四年,租金支付形式為一季度一付,押金一萬元整。期間如單方面違約則需要向對方賠償五個月的房租。
清點設施、物品,交接鑰匙之後,丁雨晴將六萬四千元的款項轉到了周房東的銀行賬號上,至此手續完成,雙方都踏實下來。
房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