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著急不來,反正一切都是在郭育身上了,張雷也沒辦法強求,等郭育走了之後,他剛準備繼續自己的計劃,沒曾想屁股還剛剛挨著板凳就又被人給叫起來了。
“張老闆,大事不好了。”進來的家丁報告說。
張雷有些不高興地說:“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不是一直叫了你們說凡事都要冷靜嗎?慢慢說,發生什麼事了?”
這家丁說道:“我們我外出送貨的馬車隊伍被人給攔截下來了。”
“什麼?”猛然間聽到這個訊息,張雷也震驚了一下,他站起來說道:“具體的是怎麼回事?我們的貨物又沒賣出去多遠,臨近縣城而已,難道這也有人搶劫?”
“不知道吶,說是就在去望城縣的峽谷裡面被劫的。”那名家丁說道。 。。
張雷腦筋急轉,問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剛才有一個人跑過來說是報信的,告訴我這個訊息之後就走了,然後我就趕緊來告訴老闆了。”家丁說。
“那人呢?”張雷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不過具體哪裡不對似乎又想不起來,可能是被這事情給震驚得沒了思緒吧。
家丁說:“他說要去找張家第一衛隊的人救命就走了。我還沒來記得問呢。”
張雷顧不得和他說話了,直接騎著馬就來到了張家第一衛隊的所在地。
裡面依舊是像往常那樣訓練著,張雷的到來對於他們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這也是張雷要求的。很早之前。大概是剛剛開始訓練的時候,每一次他到來衛隊都會停止訓練向他問好,這讓他感覺到不好,認為有損紀律,於是規定在訓練期間任何人進出都不能影響訓練,除非是有需要他們去做的分內之事。
這一次也不例外,張雷進去轉了一圈,發現除了校場上面訓練的這些人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外人。更別提那個家丁所說的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了。
過了一會兒的時間,張家第一衛隊的訓練結束了一部分進行中場休息,張雷把姜玉陽叫了過來。
“張老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看我們訓練啊?”姜玉陽還不知道張雷來的目的。還以為他就是過來轉轉呢。
張雷問道:“今天有沒有不認識的人進入這裡面來?”
“沒有。”姜玉陽想也不想地回答說。“這裡的房屋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修建的四合院,只有那一個出口,而且我們訓練的時候這大門都是關閉的,如果有人進來的話我們不可能發現不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雷說道:“沒有人來就好。剛才我聽家丁說我們的貨物被搶劫了,然後那個通風報信的人還要來找你們過去把東西給搶回來。”
聽了張雷的話,姜玉陽搖頭說:“沒有的事情,這裡壓根就沒有任何人來。”
“那個就奇了怪了,既然沒有人來的話那到底是誰給傳的話呢?”張雷微微抬頭,看著斜上方的天空。若有所思。
姜玉陽想了一下,說道:“張老闆,你覺得會不會是那個蘇倫又來了?貌似這段時間他都消停下去了,難不成他還不死心想要捲土重來?”
對於他的這個猜想張雷很快就否決了,因為郭育剛剛才來向他報告過,蘇倫現在就在松江府的屋子裡禁足。根本就不可能出來。
“不會的,我想這或許是一個惡作劇。對了,我得去看看我們的貨物最近一段時間都往外面運送到哪裡去了。巢湖上面的水運我是不擔心,現在就是陸路這一邊,不管這是不是一個玩笑,到算是給了我一個提醒了。”張雷說道。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張雷等他們繼續訓練了的時候就離開了,直接往針織廠那邊去,針織廠現在是一個叫做簡武輝的人在管理,家裡世代生活在徐家營,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紅”的人,早些年讀過一段時間的私塾,去過鬆江府當學徒,對這些東西倒不算陌生,又經過了張雷的密集培訓,對於自己崗位的技能就比較熟悉了,到現在為止還沒出現差錯,算得上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張雷找到簡武輝的時候他正在核對賬本,那碩大的檀木算盤被他撥得噼裡啪啦作響。
“輝哥,工作得怎麼樣了?”張雷來到他面前,見他依舊工作出神沒有發現自己,於是輕輕敲了敲桌面說道。
“啊?啊哦,原來是張老闆來了,工作還好,各個工廠的生產都有明細的,到我這裡來對一個總賬,到現在還沒有錯的,所以我工作起來十分輕鬆。”簡武輝回答說。
這個答案讓張雷十分滿意,他問道:“我們的貨物的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