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銘的額頭青筋暴跳,在感受到她整個身子都在急劇的顫慄的時候,他心知她已經沉迷其中,他的理智也即將崩潰,便把頭從她的下身處抬起來,身子向前猛然一挺,卻是挺近她兩腿之間,磨蹭著花叢裡的潤滑,狠狠幾挺,便有一股極其虛幻而美好的快、感湧上全身,他的身子也緊跟著安永遠急劇地顫抖著,將那許久都不曾釋放出來的,昏天暗地的自由,釋放在她的兩股之間。
回過神時,安永遠這才發覺,儘管她在他的唇角之間到達了最興奮的時刻,可是著全然不是她之前想要的結果!
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瞬間襲來,她的眸子瞪得極其大,看著已經躺在身邊將她抱住的男人氣息平穩的臉頰,她突然間感到了自己的挫敗,和笨拙。
說到底,她的危機感來了。她要如何挽救自己這剛剛開始而幾乎又要夭折的感情?
第一百三十章 遲鈍至極
一夜,她幾乎無眠,只在黎明破曉的時候,她看著窗外白色的銀光,終究熬不住,沉沉睡去。
待到她醒來,就聽見樓下“男歡女愛”的歡笑聲。
揉了揉迷離的雙眸,她先去了浴室,洗乾淨身子,找來一件嶄新的睡衣套在身上,這才晃晃悠悠地開啟臥室的門。
迎面而來的便是鄭青青嬌嫩尖細的撒嬌聲。她在給衛斯銘講國外哪些派對都有哪些有意思的事情發生。她聽見衛斯銘有些誇張的笑聲,那般刺耳。
樓梯彷彿很長,她撫著扶手,一步一頓地下樓。
“你醒了?睡得可好?”衛斯銘聽到樓梯上踩著的踢踏聲,回身,關切的聲音響徹在她的耳畔。
她忽然間不明白,他的聲音明明那麼小,為什麼自己就是能敏感地聽見,甚至還聽出了一絲絲關愛的味道?
“看來安小姐比較喜歡貪睡啊,我聽說貪睡的女人,不勤快呢。”鄭青青臉上帶著一抹輕蔑的笑意,半開玩笑地說著風涼話。
“我們已經吃完了早餐,就等你了,都在桌子上,你去熱一熱。”衛斯銘就像大神一樣,對著她指手畫腳,說完話就又扭過頭去,去和鄭青青攀談國外的趣事。
她突然有一種剛捧到手心卻又被人丟棄的荒蕪感。也是,是她自己多想了,什麼時候,衛斯銘將自己捧在手心?也就是在她躺在醫院裡,或者被安素巧趕出醫院斷絕母女關係的時候。
他究竟是可憐她,還是可憐她?
看著一對碧玉佳人在那裡談笑風生,她突然想起了他們結婚的初衷來。
衛斯銘不是為了避開艾欣然設計好的和唐靜怡的婚期麼?她恍然大悟。他避開刁蠻女人唐靜怡的真正目的,難道是為了保護眼前的女人?
他剛剛說,“我們”?
安永遠心中一滯,不由分說的闖進了廚房,看到餐桌上擺放著的殘羹剩飯,唇角不由得冷冷的翹起。
她走到餐桌旁邊,將剩下的冷粥和小菜全部倒進了垃圾桶,回身便看到客廳裡衛斯銘陰冷的聲音。
“你在做什麼?”
她大步走出餐廳,徑直走向樓去,連看都洠�砼緣哪信�謊邸�
“安永遠,你這是在浪費糧食,還是在想我宣戰?”鄭青青尖利的聲音傳來,彷彿帶著針刺,瞬間將她偽裝好的聽不見的耳膜穿破。
“青青,你在說什麼?她只不過是意氣用事而已,並洠в釁淥�囊饉跡�閬攵嗔恕!蔽浪姑��偶負躋�逕蟻碭��話駝頻鬧G嗲嗟母觳病�
“鄭女人,你憑什麼插足我和我丈夫之間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老幾?”安永遠的嗓子幾乎全部撕碎般沙啞著,她瘋狂地大吼著,倒是把張牙舞爪的衝上來的女人給震懾住。
“安永遠!”衛斯銘嚴肅的聲音在她的話音落地時,驟然響起,“這就是你對待我的客人的態度?”
他並不像訓斥她,也不想讓她受到什麼傷害,他只是不得不去探究一些事情,不得不去說出這樣的話。他的神情有些複雜。
他卻不知道,他的手掌中,卻是拉著另一個女人的手臂。
安永遠輕輕地笑了起來,雙眸紅潤如火般憤懣,“你認為,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你的客人?她難道僅僅是你的客人麼?”
真他媽的賤!她曾經想過要在他的面前將鄭青青擊垮,可是看到他們談笑風生的時候,她才知曉自己的度量,是容不下沙子的!既然連沙子都容不下,她還拿什麼本事去和那個女人爭奪愛上這個男人的權利?!
到頭來,真真正正犯賤的女人,還是自己!她就是那夢中的遭人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