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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當真和她沒有關係嗎?!
“在想什麼?是不是也再替我高興?”陰冷得意的笑聲傳來,她瞪著虛弱的眸子,只感覺自己好累,好累,累得不想多說一句話。
“既然,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對於你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低頭,擒住她張合的唇角,便是一記霸道的強吻。“什麼叫做沒有意義?你的意義,可大著呢。”他深邃的眸宛如一汪深海,深不見底,看不出任何情緒。“休想和我離婚,軍婚豈是兒戲?休想從我身邊逃走,連這種念頭,都不準有!——我命令你,回答我!”
呵,命令?算什麼東東啊?!
安永遠緩緩地伸出纖細的手指,一顆一顆解胸前的紐扣。他凝眉,起身,看著她的動作。她身上還穿著十九號的黑色衣服,將她修長的身材包裹的窈窕有致。靈巧的一雙手指一路向下滑去,外衫,褲子,被她一一解開,扔到了地板上,發出細小的簌簌的聲音。細聽,竟然那般悅耳。
他眯著眸子,噙著一抹陰沉,“你做什麼?!”
白皙的肌膚,玲瓏有致的凹凸,他看過很多次,也臆想過很多次。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脫衣服了。然,他的心,突然感到異常的……恥辱?!
安永遠滿臉堆著獰笑,你瞎了嗎?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反正留著也是浪費,她可不想被人叫做老——處——女!
“我把我給你,你放我走。從此,你我兩訖!”
冰冷的聲音傳播開來,在空蕩蕩的室內迴響。奢華已被掩蓋,取而代之的,全都是冰涼。
“海邊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衛斯銘陰鷙地撂下話,餓狼一般將她柔軟而冰冷的身子撲倒,“你必須是我的!”
而兩訖,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安永遠喘息著,身子莫名地有些顫慄,“你不是老?處?男嗎?正好,我也是老剩女,一對一,公平。咱們完事後,你送我回醫院,我保證,不為邵年軍作證,甚至徹底在你的世界,消失。這樣,可以離婚吧?”
親吻著她的脖頸的身子忽然一怔,他抬頭,眸若鷹隼,“我在重複一遍,離婚,不可能!”
他的唇角帶著懲罰,在她的胸口狠狠地啃咬著,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
“衛斯銘……我求你……”
緊緊地覆蓋在她的身上,感受得到她的顫慄,他的心,似乎也跟著顫了,又顫,又痛。唇間的吻一路下滑,不管不顧她求饒的話語,靜靜的享受她的安分,心中的波瀾和揪痛,竟然愈加明顯。
“求你……”
他猛然從她的胸口抬起頭,“你是在求我上?你,還是在求我不?上?你?!”
“你……!”
看到她眼角零落的淚水,他煩躁地起身,拿起一側的床單將她蓋住,揹著身,佇立。繼而走到床頭櫃,摸出一隻雪茄點燃。雪白的霧氣升騰,一縷縷菸圈漂浮在半空,似乎暴露了他的心事。
安永遠就那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單。她雙眸放空,大腦停滯。若是靈魂出竅,不受人世之苦,是不是才最幸福?
他說的話他下的那些命令,在她身上都不管用,衛斯銘有一句人生格言:沒有下不了的命令,沒有做不成的事情!然,遇到她,愛她那件事情,他卻遲遲做不了!!!海邊若不是有之前唐靜怡的催化劑,他……病了?!
孃的。衛斯銘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這般產生異端被羞辱的感覺。他沒有病,病的是安永遠!竟然要和他離婚?!竟然要逃走?!竟然要消失?!
無形的隔膜張開,在兩人之間,一早拉開了線,織起了網。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無形的蜘蛛,專門對付迷濛的看不清楚方向的男女。你明明感覺自己已經抓住它了,可是它仍然會藕斷絲連,死而復生。
“安永遠,”他掐滅雪茄,扳過她的身子,伸手撫上她毫無表情的臉頰。“等你愛上我,等你愛上我,我才會上你。不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她的眸子,波瀾不驚。
“從現在開始,我不再關你禁閉。但是,你不能做出任何忤逆我的事情!”
呵,忤逆——?!
他將她的身子攬入懷中,緊緊地抱住,手臂箍在腰間,勒得特別緊。男性濃濃的呼吸,帶著荷爾蒙,從她的頸間噴灑開來。燙得她的肌膚,紅氤氤的。她沒有能力,報復他,報復衛震對他母親的打擊和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