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
跟來幻夜的男人,正是鷹司圭介。而這時聽到伍樂兒態度鮮明的逐客令,鷹司圭介臉色一沉,不再捏伍樂兒的耳朵,而是直接把面前對他橫眉毛豎眼睛的小傢伙緊緊的禁錮在懷裡。
“你個混蛋!放開我!!什麼毛沒長齊!?你說話才不幹不淨!”
“嘖!”
鷹司圭介一挑眉,臉直接逼近伍樂兒的,沉聲警告道,“你最好不要亂動、也不要再喋喋不休。否則小心我現在就把你給辦了!”
“你!——”
不等伍樂兒再說出什麼反抗的話來,鷹司圭介又笑得滿臉算計的說道,“小傢伙,乖一點,我帶你回日本好不好?”
“我去日本幹嘛?”
鷹司圭介的話剛說出口,伍樂兒就滿臉警戒的問道。
“自然是——”
接下來的話,低得只有伍樂兒能夠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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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半後,又是一年的二月二十九號。
二月的沖繩,海上顯得冷清許多,沒有了夏季人山人海的壯觀景象,多了幾分凜意的寒風,或許,還偶爾夾雜著幾片由八重嶽之巔一路飄來的寒緋櫻的花瓣。
而此刻,雖然遊客稀少,卻仍然有稀稀拉拉的三兩個人影。其中一道身影,在一望無際的潔白沙灘上顯得並不怎麼起眼。然而如果走近了看,大概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被這人眼中濃得化不開的柔情瞬間擊沉。
可沒有人會想到,這個看起來成熟英俊、溫柔多情的男人,實際上竟然是一個黑道幫派的幫主老大!即便這個幫派現在已經完全不染指任何非法買賣或是灰色交易,但僅僅是冠上“黑道”的名號,就足以讓不少生活在陽光下的善良百姓聞風喪膽。
然而,偏偏有一個人,在這個時候緩緩地靠近了背手而立,靜靜凝視著藍天碧海的人。
“在想什麼?”
淡而簡短的問話,卻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話外之音。
而這話外之音,似乎除了說話人之外,聽話的人,也心知肚明。
原本一動不動注視著那一片藍色的男人,眼中的濃情似乎一瞬間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極致。唇邊、眉眼間的笑意溢於言表。
“我在想,‘面朝大海’,春不暖,花也會開。”
說著,男人已經轉過身來,目光灼灼看著不遠處的人一步一步走近,口中繼續說著,“等到了要等的人,就不必再苦苦望著大海,從那片藍色裡想念記憶裡的一對藍眸。”
“肉麻死了!”
後來的人對前者的甜言蜜語嗤之以鼻,語帶不屑的說道,“就跟你說本少爺不吃這一套!”
然而話雖這麼說,那高高揚起的唇角,卻洩露了說話人真正的心情。
“你啊……”
男人無奈的搖搖頭,笑得滿是寵溺,“你怎麼就還是這麼嘴硬,這麼久沒見了,說點好聽的不可以嗎?當年也是,連在電視上發表個宣言,也說得那麼拐彎抹角——什麼‘我絕不會讓一個與我不相干的人為我擋子彈的!’害我差點被‘氣活了’!”
被提起舊事的人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不肯認輸的說道,“你還有臉說?你那當時用的是什麼爛法子脫身?要不是我覺察到你身下流出的血溫度不對,我還真以為你就這麼翹辮子了呢!”
被指責的人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我當時真的是九死一生啊,要不是剛好放在上衣口袋裡的打火機卡住了子彈,我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那血袋呢?一般有人那麼變態,隨身攜帶血袋的嗎?”
藍色的眸子裡全是危險的光芒,質問著厚顏為自己辯白的男人。
“呵呵,那是以前從夏天那裡搜刮來的。你知道她對特技化妝也很在行。所以這些千奇百怪的道具她倒是有不少。而且那天接到你的電話之後,我就眼皮子一直亂跳。以防萬一,就把那個血袋帶在身上了。”
說到這裡,笑得欠揍的男人眯起眼睛反過來質問道,“話說回來,你還不是早就跟老頭子串通好了,就等合適的機會給我弄個假死的現象然後人間蒸發?我都還沒有怪你為我做主呢。”
聽到男人的話,藍色眸子的主人再次挑起眉梢,“怎麼?有意見?我是不能做這個主還是怎麼的?”
“沒!絕沒意見!完全能做這個主!”
男人見眼前的人語氣變得危險,立馬識時務的舉雙手投降,然後眼珠一轉,狡黠一笑,湊到對方面前,“不過嘛,要是能再弄個小儀式昭告天下,那你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