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個老薛和我是大學的同學,在宿舍裡他就和我住上下鋪,畢業後我們也時常聯絡一下,後來聽說他進了移動公司,負責收話費辦業務什麼的,去年結婚我還去參加了呢,怎麼放著小日子不過來這裡?上學時對他的瞭解,這小子非常愛動腦子,任何事都能想十步以後的情況才會動手去作,我們宿舍裡自己人打架的事情都是他在旁邊點的火,所以後來我們集體封了他一個狗頭軍師的稱號。
“別提了,他們冤枉我挪用公款,還說我黑了公司錢,也不知道從哪裡找的證據就把我關這裡來了,我冤啊,我壓根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糊里糊塗就當了替死鬼。”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兩個人同時的搖了搖頭。
“我說你怎麼會想到我是幫人頂罪進來的呢,原來你也是,哎!不過你小子不挺聰明的嘛?也會被人算計?”
“要不是一直忙結婚的事,哪裡會讓他們鑽了空子,別說了,別說了,都是眼淚啊。”
“最後一個問題,他們冤枉你黑了多少錢?”
“一千萬。”
我張大了嘴發不出聲音來,這一千萬對於我這平民老百姓來說,可是天文數字,平時也就幻想一下有了五百萬咱才打個車呢,這有了一千萬還不得天天打車上班啊。看到我如此誇張的表情,老薛也是如他所料的笑了笑。
“別想了,早就讓別人拿走逍遙去了。”
“你知道是誰嗎?”
“估計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他,你問這幹什麼?”他有些奇怪。
“那個,咱們出去後就找他要錢去。”我正準備把越獄的事告訴他,樓下卻傳來了聲音。
“全體集合!”接著就是一聲刺耳的哨響。
Prison Break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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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很快的就在天井處排好隊,立正站好。我不知道應該站在哪裡,只好跟著老薛站在隊伍的尾端。
集合完畢,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幹部模樣的人,那一張嘴就好像是猿人沒有進華完全似的撅著,在我看來都能栓一頭叫驢了。他走到隊伍的正前方,環視了一下說道:
“稍息”
所有人伸出了腳。
“講兩句。”
所有人立正,而他則打了一個敬禮後說:
“稍息,今天又來了十個新犯人,我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姓武,你們可以叫我武科長,是主管你們這個監區的。我希望大家要團結互助,儘可能的去幫助這些新來的,讓他們在這個國際級待遇的監獄裡不會感到寂寞,大家都要像一家人一樣,不要搞什麼拉幫結派,弄老鄉關係,這有什麼用?都到了這裡了,還搞那些社會上的一套幹什麼?你們是犯了錯,在這裡就是心用懊改的地方,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們只要有決心改過,將來回去,你的家人還是會歡迎你的,我們的國家還是會歡迎你的,你的人生還是有希望的。現在社會是個講法律的社會,咱們監獄也是個講民主的地方,你有什麼想法,什麼要求完全可以提出來,我們盡最大可能的滿足你,直接找我說都可以,我的辦公室永遠為你們開啟,我永遠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但前提是你不要生事。今天這十個人剛來,你們就給了他們一個下馬威,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古代的監獄,更不是那些沒錢的小監獄,這是中央直接管轄的地方,給你們的都是最好的待遇,兩個人的標準間,放到其它的地方,哪個不是十幾個人的大通鋪,吃飯晚一點就沒有菜了,再看看你們,天天剩,那糧食種出來都不容易,你們也是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連孩子都不如,都不知道節儉呢?”他嚥了口吐沫接著說。
“今天出事的這個人已經死了,我會追究下去,查到是誰幹的話有期變無期,無期變死刑,死刑就立即執行,我就不信壓不下你們這股邪勁。最後把你們各自監房的衛生都搞好點,過幾天省裡會來人參觀學習,別弄得讓人家笑話了。解散!”
“啪!”所有人拍了一下手,各自分散了。而武科長也徑直出了大門,並沒有想留下的意思。老薛和我邊走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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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每次都這麼一套,就沒點新詞,我能都背下來了。”
“這個武科長是幹什麼的?”我問著。
“不是說了嘛,主管咱們這幢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