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知道他的血型嗎?”
三個人面面相覷。
“或許得先化驗一下……”森田躊躇了一會兒,對護士這麼說。
又是湊巧。送抵的醫院恰巧在忍足父親的工作範圍內,因此當藤川律與森田彰久隨著警察離開,岡本先生在急救室內進行輸血搶救,藤川涼被一個人留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回想著這晚發生的一切發呆時,接到訊息匆匆趕到醫院的忍足出現在她面前。
臉被凍得蒼白,頭髮溼成一縷一縷貼在額頭上,身披男式上衣瑟瑟發抖,再加上滿臉的驚魂未定——這時候的藤川涼確實夠狼狽,那種原本一直被微妙維持著的淡然似乎也被打破。但無論如何,至少她安然無恙,除了額角的那一片淤青外,渾身上下沒有受一點傷。
忍足給了她一個擁抱,問護士借了毛巾蓋在她頭上,又脫下自己的外套,換掉了已經溼透了的藤川律的外套。
“我們得通知今井,她家就在附近,如果我沒有記錯。”沉默了許久後,藤川涼這樣說。
忍足挑了挑眉,似乎想說些什麼。還沒有說出口,卻看見另一個護士從急救室走了出來。她一眼看見了正注視著她的忍足和藤川涼,直截了當地問他們:“你們兩個,有誰是Rh陰性血?”
“……沒有。”料到發生了什麼,雖然答案殘酷,但忍足還是誠實地回答了她。
“那誰是病人的家屬?最好是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