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
“把你腰上別的那把匕首給我。”房立威走到紅毛旁邊的一個小弟身邊,伸手要道。
“嗯?他怎麼知道我腰裡別了把匕首呢?”那個小弟雖然疑惑,但沒遲疑,馬上把後腰帶上插著的匕首,連帶著刀庫都遞給了房立威,開玩笑,上次這哥們也是被打的其中一個,鐵管變鐵球也是親眼所見。
“帶這種東西不好吧,萬一傷到人了,怎麼辦?平時拿個棍子也就可以了,這個東西就不要帶在身上了,我沒收了,紅毛,把你手裡的錢,補貼給他一點兒啊。”房立威教訓的那個小弟,還直點頭。
房立威拿著匕首,走到白德明身前,白德明嚇得有點兒哆嗦,他不會給我來一下吧?“你……你想幹什麼?”白同學聲音有點兒顫抖的問道。
“今天這事兒你辦的不錯。”房立威拍著白德明的肩膀說道。
這話把周圍的人都鬧楞了,什麼意思?
“你能先來找我,說明你還有點兒擔當。”房立威說著,手指在匕首的靠尖部的位置彈了一下,尖部應聲而斷,刀尖正好紮在了白德明的左腳尖前一點兒點兒的地面上。
白德明直冒冷汗,就差那麼一點兒點兒,刀尖就紮在了他的腳趾頭上。
房立威又彈了刀身一下,啪又斷了一小截,這回是釘在了白德明右腳尖的前面,還是差那麼一點兒點兒。
房立威沒停,再彈一下,這回斷的那一截有點兒大,擦著他的褲襠飛到地上,釘在他的雙腳之間的地面上。
白德明感覺,自己的小弟弟冷颼颼的,下邊好像在往裡灌風,他的雙腿已經不受控制的直打顫了,滿頭是汗,嚇傻了。
邊上的人都看到了他的褲襠開了一個口子,直接露出了內褲,這要是掌握不好,很可能就把他的小弟弟切下來了。
“虧你先來找我了,如果你要是去找我說的那兩個女生,那麼,今天那小刀片飛的位置……就都不會只差那麼一點點兒了。”房立威適時的,把威脅的話說了出來。
“紅毛,你們走吧,以後沒事兒,少欺負學生。”房立威回頭對著紅毛說道。
“唉,唉,我們這就走。”紅毛領著他的小弟直接跑了。
今天可真是又讓他們長見識了,手指輕輕的一彈,那匕首就斷,而且飛的位置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這根本就是控制的結果,神人呢!這人不是惹不起,是真的惹不起,紅毛跟他的小弟們是唏噓不已啊。
房立威看了看白德明身後的那些來助陣的同學。
“怎麼,你們也想廢了我?”他一邊說著,一邊惦著手中的半截匕首。
開玩笑麼,手指彈折匕首的人,是他們能對付的麼!多數人聽到這話直接跑了,只剩下四個人陪著白德明。這些應該平時跟白德明混的時間長些,比較熟了的吧,或者說平時沒少收他的好處,也沒準。
“小白同學,今天這個事情,就到這兒吧,你說呢?”房立威又開始逗弄白德明瞭。
白德明同學現在還在後怕呢,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褲襠開了個口子,那個牲口就差那麼一點兒,讓自己變成新時代的太監了,如果掌握不好,真的切下去了,後半輩子可怎麼過,真是惡魔啊,估計這幾天晚上都得做噩夢。
“就……就到這兒吧。”白德明巴不得趕緊結束,說不定這個人什麼時候又發瘋,再來那麼幾下,控制不好,哥們可就真的悲劇了。
“哦,對了,你的目的沒達到啊,想廢了我,沒廢成,怎麼能就這麼結束呢,你是不是應該,再想想辦法?”這廝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白德明聽明白了,人家這是拿自己開涮呢,不想就這麼善罷甘休。
“這個……那個,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我就是想跟你交個朋友。”白德明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支支吾吾的弄出這麼一句來。
“這樣啊。”房立威故作思考的樣子,“我這個人呢,人窮命賤,但就有股子不怕死的念頭,逼急了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的。”一副你知道的樣子,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姿態。
白德明確實是領教了,剛才都嚇的半死,這個人好像真有精神病,萬一哪根筋搭錯了,自己就得悲劇,就想趕緊離他遠遠的。
“是,是。”白德明不知道怎麼回答,就點頭答應著。
“嗯,我以前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吧。”房立威摩挲著下巴說道。
“記得,記得,以後咱就算朋友了,朋友妻不可欺,這點我還是知道的。”白同學順著房立威答道,他是想應付過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