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著眼睛。
“怎麼了?累了?”李若蘭走到近前關心的問道。
房立威笑著搖了搖頭。
“可能是學習一天,頭脹了吧,我幫你按按。”李若蘭說著,把毛巾圍在脖子上,繞道沙發的後面,拉著房立威靠到沙發背上,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輕柔的按揉著。
本來他想說不累的,但李若蘭的舉動令他感覺很受用,就默默的享受了。
過了一會兒,房立威由衷的感嘆道:“蘭姨,我們要是能天天這樣該多好啊!”他感覺到自己說完這句話以後,李若蘭動作明顯的停頓了一下,但接著又繼續按揉,那微不可查的嘆息聲,房立威還是聽到了。
他立即抓住李若蘭的雙手,轉過頭望著她那此時已經帶著憂愁的雙眸,認真的說道:“蘭姨,如果可能的話,你會和我生活在一起麼?”
李若蘭聽著一怔,但眼神已經開始變得越來越柔和,“小威,你覺得有那種可能性麼?”語氣中明顯充滿著深深的無奈。
“為什麼不能有?”房立威反問道,“只要有愛在,就一切皆有可能。”
“哎!你還小。”李若蘭雙手捧著房立威的臉蛋,搖了搖頭。
“我不小了。”回答的聲音很大,這話總是能令人引起歧義。
李若蘭臉上有點兒發燒,確實讓人產生聯想的一句話,但她並沒有糾結於此,而是繼續嘆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不是我們能決定它的發展方向的,而你硬要去抗爭,可能引來的就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我不怕!”房立威痛快的回答道。
李若蘭大聲喊道:“我怕!”情緒有些激動,也許是發現自己表現的有些過了,深吸了幾口氣,又溫聲對房立威說道:“不是深愛的兩個人就一定能在一起的,想想梁山伯與祝英臺,羅密歐與朱麗葉,都是以悲劇收場的,我不想你出任何事情,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溫柔的在房立威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似乎為了輕鬆一點兒,她把話題轉移到了房立威的身上,“你都有女朋友了,還有菲菲,她們也不能答應我跟你們生活在一起吧?”
“那你能接受麼?”房立威也沒有深究,而是先討論起這方面的問題,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問題要一點兒一點兒的解決不是。
李若蘭苦笑著說道:“我有什麼能不能接受的。”
這話說的很模糊,既好像能接受,又好像和自己沒有關係,所以也無所謂接受不接受的。
也確實是那麼回事,以李若蘭現在的身份,根本就談不到房立威所說的這種情況,她那麼回答也是無可厚非。
“蘭姨,到底能不能啊?”房立威又追問了一句。
“哎呀!淨說些沒用的,我能接受,行了吧。快去洗澡,我都困了。”推著房立威去浴室,而自己回了臥室。
房立威知道在應付自己,沒辦法,還是先洗了澡再說吧,看來很有難度啊!
第二百二十章 哭了
李若蘭躺在床上,心裡十分的不平靜。房立威說的,她怎麼能不心動,誰不希望相愛的人能天天在一起,長相廝守呢?但對於她來說,只能是幻想罷了。
那隻能是夢裡出現的情景,有幾次做夢,都夢到了房立威與自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或者是牽著自己的手進了教堂,或者是抬著八抬大轎來迎接自己。夢裡的甜蜜,讓她久久的沉醉其中,不願意醒來,真希望就這麼一直睡下去。
終究有夢醒的時候,每次她都會躺在大床上,感覺自己很可笑,自己都多大歲數了,還會有少女般的夢想,但還是禁不住仔細的想一下現實生活中的這種可能性,均被無情的現實駁回。
不說自己有沒有家庭,就是兩人的歲數以及身份,註定是不可能走到那一步的。
她現在已經成了矛盾的結合體,既有戀愛的甜美,又有枷鎖束縛的痛苦,以前是厭惡這樁婚姻,但現在是對它的深惡痛絕。這一切都是房立威帶來的改變,她後悔麼?當然不,她慶幸,自己竟然也有戀愛的一天,所以她非常的珍惜這段感情,更珍惜房立威,走到現在已經是非常的幸福了,不應該要求太多而給房立威帶來傷害。所以她就要小心的維護這段註定是秘密的感情。
房立威拿著一個包裝盒走了進來,依然是一條大短褲的裝扮,反手把門關緊,微笑的望著床上正盯著自己看的李若蘭,“蘭姨,我給你的禮物。”
李若蘭沒想到這小傢伙還給自己準備了禮物,連忙坐起來接過包裝盒,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