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爵士閣下處心積慮就是為了這件事。敢問爵士閣下,你到底想要理清楚什麼關係呢?”
安德烈有些不舒服的說道:“吳將軍,您應該知道我們德意志帝國對於廣東軍政府合作的重視,您也完完全全清楚歐洲目前的局勢,哪怕你不清楚,不久之前您的訂婚典禮上我也詳細的告訴過你了。可是現在,吳將軍你卻揹著我們跟法國人交易,要知道他們拿到的武器很有可能會在歐洲使用,到時候流血的可是我們德意志帝國的勇士。”
看到安德烈的語氣越說越激烈,吳紹霆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一種很認真的口氣說道:“安德烈爵士,我想你完全搞錯了一件事。我從來沒有直接跟法國人談過軍火出售的合作,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證。前不久我確實賣了十幾支輕機槍,但買家是越南的一個地主罷了。至於您所說的法國人,應該是指這位越南大地主的軍事顧問。做為一個經營軍火的人,難道有人買我還不賣嗎?”
安德烈知道如果把話往這個方向去說,就算說到明天天亮也說不清楚。
“吳將軍,你是明白人,何必還要說這樣的糊塗話。越南是法國人的地盤,軍火到越南人手裡跟到法國人手裡有區別嗎?當然,從生意的角度上我確實沒有任何權力約束吳將軍,可是從長期合作伙伴的身份上,吳將軍您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我們的立場?”安德烈越說越激動,他精心打扮的鬍子都吹得翹了起來。
“照爵士閣下這麼說,那我的生意可就沒辦法做了。”吳紹霆冷冷的說道。
“那可未必。法國人都是一些虛偽的混蛋,跟他們做生意吳將軍只怕賺不了多少錢。再者現在法國人給吳將軍帶來的麻煩還少嗎?他們不一直在吵鬧著石室聖心大教堂的事情嗎?既然他們不給吳將軍面子,吳將軍何必還要給他們面子。”安德烈煞有其事的說道。
“聽爵士閣下的口吻,似乎貴國對這批軍火很重視呀。”吳紹霆話鋒一轉,故意說道。
“呵呵,”安德烈爵士皮笑肉不笑起來,他咳嗽了一下,似乎是要過度一下情緒,“做為全方面合作的夥伴,吳將軍有這樣新式的武器理應先向我們德意志帝國推銷才是,怎麼會給那些越南人得了第一手資料呢?用你們中國話來說,這就是暴殄天物。”
“我明白爵士閣下的意思了。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有生意哪裡有不做的道理,爵士閣下跟我交情非淺,理所當然自然應該有惠遇。不過最近我可沒心思處理這些瑣事,等過段時日所有煩心事都料理完了再說吧。”吳紹霆應付的說道。儘管他知道輕機槍是一筆大買賣,可眼前終歸不是做買賣的時候。
安德烈眼睛轉了轉,他一直以為吳紹霆是一個見到利益就會立刻行動人,沒想到這次失算了。當然,他知道現在吳紹霆要面對的事情實在很麻煩,但或許自己也有機可乘。他在思索片刻之後,繼而又說道:“吳將軍,做為你的朋友,在你面對現在這樣處境的時候,理應是應該幫忙的。我想如果我能幫吳將軍擺平一些麻煩,吳將軍會不會在一些生意上做出必要的回報呢?”
聽到這句話,吳紹霆忍不住發出了笑容,問道:“這叫要看安德烈爵士閣下能幫我解決什麼難題了?”
安德烈從容的說道:“就目前吳將軍所面臨的困擾,大方面我自然是無能為力,不過卻能在兩件事上略盡綿薄之力。”
吳紹霆道:“願聞其詳!”
安德烈立刻說道:“法國人現在追究石室聖心大教堂的責任,我想我可以幫吳將軍解決這個難題。我最近聽說爆炸案的兇手是日本人,法國人未必會相信這個謠言,而吳將軍你現在也沒有任何證據。不過,我可以親自出面,站在吳將軍這一邊證實這個謠言。”
雖然安德烈不想捲入與法國人的糾紛當中,但是在這件事上卻是例外,畢竟他只是發表一些言論,代表個人的名義評論這次爆炸案。更重要的是,一旦法國人與日本人吵起來,反而對德國十分有利。就算吵不起來,最起碼也能間接的降低法國人對廣東軍政府的威脅。
吳紹霆揚了揚眉毛,說道:“這倒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安德烈接著又說道:“另外,關於吳將軍兩次遇刺的事故,我相信吳將軍一定會做出反擊,到時候不管吳將軍您把矛頭指向誰,我一定會盡全力站在吳將軍這邊,給予聲援和支援。”
吳紹霆緩緩的點了點頭,安德烈幫的這兩個忙雖然不能用感恩戴德來形容,可確實都幫在了點子上。他感嘆的說道:“我非常感謝爵士閣下的幫助。做為回報,我可以答應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