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道:“我有仙術三種,一種便是破天指,一種乃是血煞手,還有一種便是陣法之道,你可要學那一種?”
“不能全學麼?”杜浚愣愣道。
血帝一笑,道:“我看一身修為甚為駁雜,雜而不精,所以,你還是挑選一個吧!”
“那個,我可以學一個麼?”佛宗首席忍不住問道:“佛爺……不,我也出了不少氣力呢!”
血帝點點頭,道:“可以,你要學那一個?”
“破天指,就那個破天指就好了!”佛宗首席盤算了一下,道:“那個血煞手太兇歷了,不適合我佛宗弟子。”
血帝抬指點在了和尚的額頭上,其上血光一閃,沒入了佛宗首席額頭中。佛宗首席身軀一顫,睜大雙眼,喃喃道:“果然是仙術!”當下便入定參悟。
“你只有三日,三日後,若不能感悟破天指,便要喪生了!”血帝淡然道。
此話一出,杜浚登時明悟了血帝先前將自身修為跌落說出的緣由,便是要給他們壓力,也是對他們的一個考驗,血帝畢竟是仙族的統治者,自有心中的驕傲,其傳承也並非隨意一個人便可傳授的!
遠處,劍城掌教幾人望著佛宗首席皆是面色嫉妒,簡直要發狂了。佛宗掌教冷哼一聲,道:“各位,現在就是賭,賭他二人三日後不能參悟,畢竟以仙術的玄奧,便是天縱之才也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對,若是他們不能感悟仙術,那麼三日後,仙術便是我等的,否則,就只能怪我們倒黴了!”劍城掌教面色冷酷,道:“況且,即便是他們二人感悟了仙術,真的搏殺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莫要忘了,杜浚已然身懷一個仙術,卻還是被我等合力追的抱頭逃竄!”
幾人皆是點點頭,紛自暫時入定恢復。
“你呢?你要學哪種仙術?”血帝望著杜浚,淡然說道:“你的時間不多了!”
杜浚面色變化了幾下,忽而問道:“陣道仙術可是關乎大旗?”
“血旗?”血帝搖搖頭,道:“這血旗乃是無意中在一處虛無中獲得的,無關陣法之事!”
杜浚心中一動,忽而想起了之前在邪魔祖廟中,虛幻人影曾經對他說過:“大旗竟然被你用成這般摸樣了!”這樣的話語,想來,血旗定然還有他不知曉的神通。
他不知具體用法,就已然能發揮如此神通,若是掌握了真正的神通,又是如何一番摸樣?想到此地,他不再遲疑,道:“我要學血旗的具體用法!”
血帝一愣,許久沉聲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血旗的神通並沒有仙術威力大,可是不小的損失!”
“晚輩想清楚了!”杜浚堅定說道。
血帝沉默了半晌,又灑然一笑,悠然道:“對於這血旗的來歷,我也不甚知曉,卻發現它竟然又融合天下道術的神通,便試著將我的三種仙法凝練進入,卻不想,剛剛凝現出陣法之靈,便……”
他嘆息了一聲,露出一個緬懷的笑意,隨後探手點在了杜浚額頭上,血光一閃沒入其額頭中,隨後將手中的大旗交給了杜浚,道:“大旗中的陣法之靈雖然破碎,但是其上的陣法之道卻沒有消散!”
“如此,我卻還要交你陣道仙法,你端是賺了不少,不過,有了這大旗,你學的再雜亂也無妨了!”血帝嘆息一聲,深深看了杜浚一眼,忽而哀傷道:“你知道麼?仙族本不應該出現在這世間!”
說罷,便不再言語。
杜浚一怔,卻來不及揣摩血帝這一句話,當下將血旗祭起,以血帝傳給他的方法祭煉血旗,幾個手訣捏出,腦海中登時轟隆一聲,眼前一黑,但覺神念脫離身軀,沒入了大旗中!
大旗一閃,遁上虛空,無風展開,旗幟百丈,其上有一個血紅祭臺若隱若現!大旗中,杜浚出現在一處極為狹小的空間中,死黑的空間中卻懸浮著一個血色祭臺!
可見祭臺上有陣紋彌補,卻有了一處缺口,想來便是昔日鬼將破碎所致,欲要修補,卻忽而想起血帝還未將陣法之道傳授給他!
正要出了大旗,找血帝索要,卻不想驀然有一道血光閃入了這空間中,沒入了他的天靈中,其中充滿了玄奧的訊息,正是陣道之法!
杜浚不再遲疑,盤膝坐下,用心祭煉祭臺,手中一個個烙印沒入了祭臺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將缺失的陣紋補齊。陣紋完整,登時一閃,再次凝現出了鬼將,只是此鬼將非彼鬼將,乃是真正屬於杜浚自己的!
隨後,他開始將自身的一眾道術融入祭臺上,待到道術融入祭臺後,他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