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在鮮粉色肚皮中鑽來鑽去的奇怪生物,小花匠兩顆眼珠子瞪得快要滾出眼眶,除了不可思議的神奇以外,她更多的感覺是恐懼------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那奇怪生物似乎並不是為即將誕生而興奮,更多的是驚慌抵抗,似乎十分抗拒來自四面八方的自然之氣。
暖暖無來由的一陣揪心,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呢?難道尚未出生便要被迫開始修煉嗎?躲在暗處的暖暖握了握拳頭,兩條秀眉糾結成團,為這樣逼迫自己骨肉的母親感到氣憤------不過,方才的笛聲是哪來的?
正當暖暖糾結要不要過去伸張正義實則多管閒事的時候,她赫然發現大肚婆身邊突然多了一位十分熟悉的身影,此人身著白紗大袍,手裡握著一隻通體透白的玉笛,正滿臉關切的注視著大肚婆。
有著這樣打扮這樣優雅身形的不是花二少,還會是誰?
此時四周不停竄入的白光已經停止,而大肚婆也已經穿戴整齊,似乎方才是一項非常消耗體力的運動,此時她顯得十分虛弱,體力不支地依偎在花二少懷中。
而花二少竟也十足溫柔地摟著她的肩膀,低頭說著一些似乎是關懷慰問之類的話,暖暖身處的位置勉強看得見表情,卻聽不見聲音。
也許他們也該設定了結界神馬滴,雖然是半夜,男男女女風花雪月談情說愛很正常,影響到別人睡覺就不好了,特別還是一位挺著大肚皮的少婦與非孩子他爸的富男,大肚婆還學人家暴露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