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凌綺享受這一切的同時,心裡更是明白,這一切都是寒少賜予自己的,沒有寒少,就沒有自己的一切。從那時起,她就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寒少的女人了,不論寒少是否看得上自己,她只屬於他一個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你***敢打暗算我大哥?你找死呢!”山口凌綺還沉浸在回憶和溫暖中之際,剛才的那幾個精壯的漢子撲了上來,一邊罵著一邊拳頭就朝冷冰寒打來,面目十分猙獰。
冷冰寒眸子之中似乎閃過一絲憐惜的神色,神情卻依然有些淡漠,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半絲的驚亂,便像是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心動一般,包括那即將打在自己身上的拳頭。
冷冰寒沒動,他懷中的山口凌綺也靜靜地看著一動不動,只是嘴角帶著些不屑的神情,她知道,沒有人能夠傷得了寒少,她親眼見過,寒少一個人就打倒了七八個壯漢,而且寒少身邊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
果然,就在衝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拳頭都快要打到冷冰寒的臉時,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漢子身形來,後發先至的手臂輕輕開了那人的手,那人經不起這麼一下,發出一聲慘哼,手臂好象砸在了鐵板上,疼地齜牙咧嘴的哼了一聲“哎呀!”
隨著這麼一下,四面八方湧出二十多個冷悍男子圍了上來,一部分將冷冰寒和山口凌綺護在其中,另一部分直接圍上去將幾個人一陣痛打,很快幾個人就全被撂翻在了地上,一個個躺在地上,或抱著胳膊、或抱著大腿,或捂著肚子,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在專業保鏢的面前,這些土雞瓦狗簡直不堪一擊。
山口凌綺雖然對這些人很是痛恨,可見他們被打的慘樣,似乎又有些於心不忍。不過她知道冷冰寒辦事不喜歡女人多話,於是還是明智地保持著緘默。
不過突然間一聲壓抑的尖叫從她口中發出來,因為她看到了圍觀的人群裡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懷裡拔出了手槍,冷冷地朝自己這邊看了過來,濃郁的殺氣從他眼裡射過來……
可惜他的槍才舉起,手腕就給鐵鉗掐住,喀嘣一聲腕骨碎裂……他還沒來得及品嚐那種痛苦的滋味,腹下恥骨就給巨力撞到,很悶的異響聲中,他就覺得自已的意識一下散淡了、模糊了;突然天旋地轉,身子飄了起來,手臂被力量扯著,然後重重摔在地上。
劇烈的疼痛似乎讓他的意識恢復了一些,剛要起身反擊,就感覺自己持槍的右手給貼摁在了地面上,緊接著“噗”的一聲,一個鋒利的東西就貫穿那手掌根部,深深的插入地上。
還沒有感覺到痛,槍已經被就捋走了,此時他才感覺到一陣劇痛,手指都不禁猛烈顫抖起來,“嗥……”的一慘叫,撕心裂肺般。
整個街上的人全都傻眼了,都忘了叫喊,呆呆地看著這一幕,過了老半晌,才似乎驚覺過來,像炸了鍋似的,有四處奔跑的,有湊上來看熱鬧的,也有尖叫驚呼的……一片混亂。
山口凌綺都嚇的快哭了,緊緊摟著冷冰寒的手都在抖,直到冷冰寒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背,她才放鬆開來,心情平復下來,鬆開冷冰寒,螓首半垂,俏面染霞,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不敢再看他一眼。
冷冰寒在護衛的簇擁下朝人群中走了過去,徑直走到一個看到眼前的一切還有些目瞪口呆的中年人面前,冷冷地對他說道:“下次換點能幹的來,別再找這種廢物了!”
那人想說點啥來掩飾一下自己,結果蒼白的臉色下,乾裂的嘴唇動了動,喉結上下滑動的結果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臉從蒼白漸漸的變成漲紅,一直梗著的脖子劇烈的抖動,好一會才憋出一句話說:“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冷冰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我也不管你是否明白,把我的話轉告給你的老闆就是了!他會明白的。”
那人看了看冷冰寒,又看了看那些對他怒目而視的護衛們,似乎都能夠從其中感覺到一絲令人心寒的銳氣,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下就是一層。連忙轉身離開了,看來受到的驚嚇不小,連腳步都有些踉蹌蹣跚。
“寒少,這些人你看怎麼解決?”王全中過來對冷冰寒說道,剛才就是他出手解決了那個持槍的人。
現在冷冰寒身邊可遠遠不止王全中一個保鏢,隨著他年齡的增長,王老爺子無論怎麼說,也給他派上了四個警衛。這次來日本,雖然他不想大張旗鼓,不過朱建軍還是讓日本公司這邊暗中派出了數十名的護衛人員。
“交給他們處理吧,我們先走!”冷冰寒淡然說道,拉著山口凌綺轉身就上車走了,遠方已經聽到警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