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那兩人的話頭,這蘇家小姐好似也是個獨女,只是家中只有個小鋪子。”
趙君正問道,“這是何時發生的事,怎麼我們沒有聽到半點風聲?”
陳尚英道,“我們讀地是大班,與那小班的童生們本就往來不多,再者,這一月裡,統共才下過兩次山,哪裡聽去?”
說完又連連搖頭,“那二人還說蘇家小姐長得甚是美貌,可惜了……”
陸仲含凝眉,“汪學兄竟是這等人麼?莫不是家人揹著他做的,他不知罷?”
陳尚英見將陸鍾含的注意力也引吸過來,頗為得意,便把聽到的細技末節,或是真的,或是訛傳的,統統說與幾人聽。
最後陳尚英總結道,“便是家人揹著他做的,若不合他心意,怎的兇臉上沒有半點抑鬱之色,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不過那蘇家小姐此舉也甚是……須知我們讀書人是要名聲地。”
趙君正想了想,笑道,“我們回書院必經北城門的。那一路上倒是有許多小鋪子,只是不知是哪一間。不若我們趁今日有閒暇,一間一間逛去,探訪探訪?”
陳尚英連連附合,“好,這個提議甚合我心!”
陸仲含搖頭,“我是不去的。”
話音方落,趙陳二人都一齊轉向他,“你這人好生沒趣兒!”
正說著,突聽酒樓內喧譁,眾人心知是酒席已散,趕忙起身整衣,自後門進了大堂,新進秀才們三三兩兩的下樓,邊悄聲議論,“撥貢去國子監為何會選那姓汪的?他只得第三名,便是胡兄不願離家,還有林延壽呢!”
身後一個年老的秀才伸頭勸道,“噤聲吧!知府大人已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