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為忠低著頭:“回萬歲爺,奴才不知。”皇帝心思一轉起身就往外走。李德全拿了披風連忙跟了上去。
方進聽風閣就見她坐在院中抱膝望月,眉眼彎彎,面目柔和。一襲月白色長裙,竟像整個融進淡淡的月光裡,又像月光本是她幻化的一樣純淨飄渺。李德全正要開口,皇帝手一擺留他在原地,自己輕輕走近,生怕踩碎一這地的清輝。
皇帝悄悄坐在她身後,小心攏著讓她靠著自已,柔聲說:“身子不適還坐在這晚風裡。”用額頭貼了貼她的臉,又說:“倒是沒有發熱,可傳了太醫?”悠然輕輕一笑:“不用傳太醫。只是個藉口罷了,太醫來豈不穿幫?”
皇帝一愣,捏了捏她的耳垂佯裝生氣道:“小壞蛋!害我擔心!為什麼說謊?不想見我麼?”
悠然想了想,反問:“我不去,你就不來麼?”說這話的時候微側著頭皎皎的月色只映著她的側影,看不見神情。皇帝大笑著抱起她:“也是。如今正好像你說過的:你不來就我,我便去就你。”悠然見他這樣開懷,把臉藏在他的肩窩,低低地說:“你要來就來,不來便罷了。”皇帝聽她聲氣與平日不同,捧起她的臉問:“怎麼了?在怨我前些日子冷落你?”悠然看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