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開口,就走了進來,環顧著深雨的房間,說道:“把門關上。”
“上,上官小姐?”
上官眠走了幾步,然後,來到客廳的茶几上,撕下一張便利貼,寫下了幾個字,接著,將那張紙給深雨看,那張紙上寫著:“不要說話,客廳內有竊聽器”
上官眠的身上,自然有可以探測竊聽器的機器。裝置竊聽器的人,自然就是神谷小夜子。當然,上官眠自然也可以輕易殺死她,只是,在公寓中屬於智商高超者的人,不會輕易列入上官眠的殺戮名單。
她又寫下幾行字:“和我去見一個人,不要通知任何人,如果違揹我,我就殺了你。”
上官眠的恐怖,深雨可以說比公寓中任何一個人都要更早了解到。她於是點了點頭。然後,上官眠就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走出了這個房間。
來到走廊上,等深雨關上門後,上官眠又開口說道:“跟我走,如果看到住戶,就假裝我們恰好同路,我們之間相隔一段距離。”
深雨點頭答應道:“我知道了。”
上官眠已經和彌真約定好,今天讓她和蒲深雨見面。但是,約定的內容也包括,不能夠讓深雨將彌真的存在告訴其他住戶,同時,她本人也再三警告彌真,絕對不可以和公寓的其他住戶再有任何接觸。一旦發現,自然是那句老話,殺無赦
來自上官眠這等人的殺戮威脅,絲毫不弱於公寓的詛咒,畢竟,歐洲那麼多精英殺手都是死在上官眠手上,普通人在她面前,根本就連讓她練手的資格都沒有。
而這一路上,也是沒有遇到其他住戶,二人順利離開了公寓。
這時候,深雨終於開口了:“上官……小姐,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有一個人,希望你見一見,僅此而已。”
上官眠這麼說的同時,卻是讓蒲深雨的面色開始沉了下去。但是,她也只能夠繼續跟著上官眠。
約見的地點,定在了附近的一個公園內。公寓的住戶,很少有心思娛樂,日常時間都是耗費在體育館內鍛鍊體魄,或者是聚眾研究血字解析法,會到公園去的可能性很低。
上官眠和深雨進入那個公園後,又繞過了不少花叢和湖泊,終於在一個沙地附近,見到了正在那百無聊賴蕩著鞦韆的彌真。
“啊,上官小姐,”看到上官眠和深雨後,彌真立即坐了起來,她也將目光看向了深雨,心想:這就是,寫日記的那個蒲靡靈和親生女兒**生下的蒲深雨?
彌真最初得知了深雨的身世後,實在是難以置信竟然有這等禽獸不如的父親,而且她也能夠想象深雨一直以來度過的慘絕人寰的人生。
“就是她。”上官眠指著彌真說道:“我把人帶來了,蒲深雨,她叫楚彌真,是公寓昔日的住戶。”
深雨先是一愣,隨即,她立即露出了駭然不已的神色
昔日公寓的住戶,還能夠活著,這代表了什麼,自然不言而喻能夠離開公寓的方式,要不就是完成十次血字,要不就是變成屍體
“你,你說真的嗎?”她的雙目不斷睜大,衝上去抓住了彌真的雙肩,說:“你,真的是昔日公寓的住戶?不,不對啊,如果是昔日公寓的住戶,我怎麼會不知道?我以前……”
“預知畫?”彌真卻是說道:“上官眠和我提過了,你以前有辦法將和公寓住戶有關的一切都畫出來,甚至連血字都能夠洞悉的吧?”
“對,那段時間我一直有畫和公寓有關的預知畫,但為什麼我對你沒有任何印象?”
如果,她真的曾經畫出過彌真,單單就憑這一點,每年五月一日,彌真就不可能逃過殺劫。畢竟那個詛咒,是今年才剛剛解除掉了的。
深雨的目光開始覆蓋著懷疑的神色,但是,彌真卻是會心一笑,說:“蒲深雨小姐吧?我聽上官小姐說了,你以前有能力畫出一種預知畫來吧。不過我離開公寓的時候,你應該剛剛才和夏淵建立聯絡吧,我叮囑過夏淵不要告訴其他人我的事情。估計你那時候畫的預知畫還不多,所以你也就沒有了解到我的存在。讓你來,是因為……我看過,關於蒲靡靈這個人的日記。”
“什麼?”深雨卻是仔細地打量著彌真,更為愕然地說:“他的日記?你知道過那個人的日記嗎?”
“嗯,他說,他能夠了解到魔王級血字指示的秘密。”
以前,蒲靡靈曾經在日記裡面提及,無論如何,都不要去執行魔王級血字指示,這究竟意味著什麼,一直是住戶內心深處的一根刺。
不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