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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人在外面等著呢。”他回頭問我是誰,我沒搭理他,快點閃人。

回到家裡,我洗了個熱水澡,靠在床頭邊看馬小愛寫的小說,看了幾頁,我就把稿子摔到角落裡,大罵卑鄙。小說不是馬小愛寫的,我一看就知道,她的文風我再熟悉不過,一向飄渺華麗,婉約惆悵,抒情是她的強項,被我們圈子人稱為小安妮,這部小說一定是花錢買來的,並非出於她親手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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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廖編有點奇怪,嚐了我安排的美色大餐後,有好幾天見不到他來找我挑事,沉默得像個啞巴,宛若是此事不曾發生過似的。我揣摩不清廖編的心思,他越是這樣不哼不嘰,我心裡越犯毛,寂靜太過詭異,猜不透他的背後究竟暗含著怎麼樣的黎明,是直達光明的通途,還是宛如黑暗的深淵。

越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我也不敢出擊,每天都密切觀察他的言行舉止,步步為營,不敢妄動。正當我人心浮動,急躁如鍋中螞蟻時,謝天謝地,我接到了宋蕙蘭的訊息。她在電話裡說了一些不著邊的話,意思是要我給她加價,錢太少了,那東西不僅值那點錢,而且別人還開了高價購買。想那小妮子的膽子真不小,積累了一次經驗,有點實戰經驗後,開始反過來撂我的桃子來了,她用這點小把戲來對付我,實在是太嫩了。我開口問她想要多少,口氣很衝。她說要5000。我說是不是廖編教你的?她怕了,聲音抖得像招風的樹葉一般,稀稀拉拉地:“這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他說我太便宜你了。”我氣炸了,這老混蛋吃我的便宜還和*串通一氣來搗亂。驀地發作起來,對著話筒連聲怒吼:“有你這樣做買賣的嗎?!我告訴你,別讓我不爽,改天我就去你的學校採訪,專問你的事情!”

宋蕙蘭驚呆了:“啊?別……別給他們知道,我爸爸非殺了我不可。”她哇地哭起來,我自發覺得過火,長出一口氣:“行了,下午我去學校找你。”

下午,我去民院找宋蕙蘭,陽光好得無可挑剔。我打她宿舍的電話,說在宿舍門外的草坪上等,她說立刻就出去。五分鐘後,看見宋蕙蘭小跑過來,一身T恤淺色牛仔馬褲,高高紮起的馬尾辮在身後一甩一甩,在陽光裡青春煥發。快到我跟前時,她的腳步慢了下來,怯怯地,躊躇不前。我摘下太陽鏡,直勾勾地盯著她。距離我大概有3米遠時,她停住了,從口袋掏出錄音筆遠遠地伸給我,手在顫抖。我走過去拿回錄音筆,從皮夾裡點2000給她,她當場把錢捲成一小團放進前面的口袋裡,把衣服死死地往下拉,生怕被人發現。我想對她說些什麼,眼珠轉了轉,又怕自己動了惻隱之心壞大事。心想反正錢都付了,你情我願的事兒,誰也不欠誰。

我若有所思地打量宋蕙蘭,心裡在揣摩廖編的心思,我想廖編一定也看過不少丫頭,別看他老,品味還不俗,要求可不少,也別看他色,對感情可是寧缺毋濫。再如何寂寞,他都不會再吃回頭草了,所以才會如此沉默,代表著不在意,無興趣。我對宋蕙蘭說我走了,她點點頭,沒出聲,目送我離開。在十字路口處,我偷偷回頭,看見她還在那裡,小小的,身影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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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愛打電話給我問在不在電腦前,她說小說有幾處劇情要修改,把小說的電子稿給我直接修,語氣十分不情願,還有憎恨的意味。我說:“你就別發了,那稿子我不願為你改。”她提著嗓子嚷:“你什麼意思啊?給你5萬還不肯?!”我嗤地笑了一聲:“只要是你馬小愛親筆佳作,哪怕是免費,我宋微瀾都會義不容辭。”說完掛機。

晚上回家上網,看見馬小愛在QQ上的留言,大罵我宋微瀾迂腐無用,難怪混到現在還是無名小輩,掙不到錢返來坑騙朋友,把我詆譭得怒火沖天,恨不得把她拉出來五馬分屍。我在鍵盤上噼裡啪啦地打字,反駁她:“你太無恥了,竟偷別人的衣裳來做嫁衣!你有本事就自己寫,真正混個暢銷小說家來給我看看!”

馬小愛跳出來與我辯爭:“我沒那麼多時間去轉型,也沒那時間等,這是個速食年代,什麼都講效益,誰不是吃快餐,賺快錢,時間與金錢等值。看那些大作家,有了名望之後,還有誰在嘔心瀝血地碼字?都是低價買寫手的血汗,用自己的名氣去賣錢。”

我說:“你別把未來想得太容易,當作家可禁不起你的急功近利,先把寫作的基本功給練好再說。”我不斷地給她潑冷水,殺殺她的銳氣,望她別狂妄自大,要正確地面對事實。

她說:“微瀾你太落伍了,瞧你過去的混法,進什麼狗屁作家協會,整天去和那些沒牙的老東西瞎混,淨寫那些土裡土氣的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