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內,我們就是不能夠毀去天武牧場,也應該可以解決牧場外圍的防線,轉而將牧場加以監視。”
木天行接道:“我們就是將這件事公諸武林,已經夠他們麻煩的了。”
金獅道,“最好是能夠這樣,危機消除了,我們要抓個他們的人證明這件事,應該也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木天行道:“沒有了毒煙援助,天武牧場的人應該也不會在七星峽逗留多久,我們可以考慮在附近佈下陷阱埋伏,再次重罰他們。”
金獅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銀獅一直在看著那邊的毒煙,這時候又道:“看來那該是毒煙的大部分了。”
金獅目光一轉道:“若是傾盡所有出其不意向我們襲來,不難令我們死光死絕。”
木天行道:“我們也該離開的了。”
銀獅大笑道:“那股毒煙移動得很慢,我們就是再看一會兒再離開也不遲。”
金獅道:“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木天行道:“那股煙似乎已停止擴散,只是那附近的生機,要全絕了。”
金獅笑笑道:“這未嘗不可以解釋是那上個三絕書生玩這種毒有傷天理,但始終還是要失敗。”
木天行大笑道:“也就是說我們這種人還不算太壞,還有好幾年好活。”
金銀雙獅亦大笑起來,破空聲、驚呼聲也就在這個時候劃空傳至,他們循聲望去便看見一支支火箭漫天、四面八方射到。
金獅一眼便看出那些火箭絕不可能射到他們的身上,但同時看清楚,面色便變了。
有些箭還在半空,銅管鼠封便已給燒熔,瑰麗的毒煙便從銅管散發出來,未落在地面便聚結成團。
木天行目光及處,變色道:“我們上當了。”
金獅道:“我們那些人被殺難道都是餌,毒煙其實是由箭射來的?”
木天行道:“應該就是了,否則哪來這許多毒煙?”
說話間,更多的箭已落在地面,木天行、金銀雙獅再看,赫然發覺部分火箭竟然是由後面那些屋子內射出來的。
金獅目光一轉再轉,道:“我們怎麼好?”
三個最有主見的一向是他,現在他已經方寸大亂,銀獅更亂,左看右看,怪叫連聲。
木天行嘶聲道:“我們闖!”
“哪邊闖?”金獅反問。
木天行四顧發現已經在毒煙重重包圍中,曳著毒煙的火箭繼續射採,每一箭的角度,顯然都經過選擇。
已著地的毒煙迅速拆散,一團與一團結合,變得更大更瑰麗,逐漸向當中接近。
那距離他們最少還有二三十丈距離,但已經夠他們心驚魄動的了。
木天行額上汗珠紛落,金銀雙獅亦捏了一把冷汗,銀獅有些瘋狂地叫道:“這是一個陷阱,我們現在已踏進來,沒救的了。”
金獅給他這一嚷,反而鎮定下來,目光也變得靈活了,迅速地四下搜尋。
木天行目光隨著移動,在他們的眼中,那種毒煙顯而易見獨不瑰麗,而且是恐怖。
銀獅接嚷道:“他們本該在七星峽設伏的,怎麼跑到這裡來?不可能的。”
這個人非獨有勇無謀,而且受不得驚嚇,現在非獨已沒了主意,更將那一份收底的恐懼披露無遺,影響到旁邊的人。
金獅、木天行當然不受影響,可是排教雙、獅堂那些弟子看見頭兒也這樣,都為之更加驚恐,亂成了一片,在外面的這時候亦你爭我奪地向裡頭靠攏。木天行看著大搖其頭:“這樣又能夠延遲多久?”
金獅道:“不能怪他們,我們做頭兒的也著慌,他人怎能不恐懼。”
木天行再四顧一眼,突然問道:“你有辦法了?”
金獅道:“只有往外闖。”
金獅戰指道:“那邊!”
那邊山坡的一塊巨石上立著三個人,雖然遠,仍然可以分辨得出是二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作書生裝束。
木天行目光一轉,道:“莫非那個就是三絕書生?”
“應該就是了,除了他,誰還有資格站到那麼高,又這樣鎮定觀看?”
木天行道:“當中的當然就是天武牧場的樓天豪了。”
金獅道:“除了他應該也沒有其它人能夠站在那個置。”
木天行接問:“那個女的又……”
“是哪一個又有什麼關係?”
金獅道:“我們只要是找樓天豪、三絕書生算帳,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