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瞪了銀獅一眼,忙接道:“你朋友這樣做不為錢又是為什麼?錢財身外物,我們是絕不會跟你朋友計較的。”
木天行接道:“雙獅堂排教合作,勢力絕對在天武牧場之上,什麼事幹不來,朋友你不妨考慮清楚。”
趙安一面前行一面回頭望,金銀雙獅、木天行的話他大都聽不懂,倒是銀獅的話令他反應最大,忍不住應道:“我早已考慮清楚——”
銀獅立即道,“那你是答應的了。”
趙安振吭道:“不答應。”
“你這個書生有多少條命?”銀獅叫起來。
“只有一條,你們喜歡要便要。”
“你這是敬酒不飲飲罰酒,我們要取你的命,易如反掌。”銀獅用力地打了三個“哈哈”。
趙安冷笑道:“那要看看你們的手掌能否輕易的接下我的暗器了。”
他居然沒有忘記三絕書生的暗器,金銀雙獅、木天行也沒有,銀獅大笑著接道:“我們這裡有多少人,你又有多少暗器?”
趙安道:“我們是殺一個夠本,兩個有賺。”
銀獅道:“你喜歡跟他們死在一起,我們一定成全你。”
金獅卻轉向木天行,道:“這似乎不是三絕書生說的話。”
木天行頷首道:“我聽也不像,難道——”
“易容!”金獅的面色沉下來。“看來我們是上當了。”
木天行道:“城裡訊息傳出,郭勝跟樓月香才進去留園便出來……”
第二十七章 使詐術虛驚一場
金獅道:“不錯,那是表示留園的人已經走光,卻並非表示都向這邊跑了。”
木天行道:“南下只有兩條路。”
金獅道:“這條路我們走來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的人,亦沒有任何訊息傳來。”
木天行道:“秦玉驄走的是另一條路,難道三絕書生走的……”
金獅沉吟道,“我甚至懷疑那個秦玉驄的真正身份。”
木天行嘆息道:“懷疑他其實就是三絕書生?”
金獅道:“進去一個秦玉驄,出來一個秦玉驄,我們當然不會懷疑到這一個與那一個是兩個人。”
木天行搖頭道:“果真是這樣,這個三絕書生的心計未免太可怕了……”
金獅道:“易容原就是一種欺騙,我們早就應該想到這方面。”
木天行道:“那現在這個三絕書生很可能就是秦玉驄易容的了?”
金獅苦笑道:“我若是能夠肯定,也不會要大家追到這裡來。”
木天行道:“不過我們目前也未能肯定。”
金獅道:“要肯定還不容易?”
銀獅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追問:“你們說那個三絕書生有可能是秦玉驄?”
金獅道:“你別胡言亂語就是了。”
說話間,趙安等一夥已經又走了一段路,他們並沒有考慮到這許多,只以為金銀雙獅、木天行他們在商量如何處置自己這個假三絕書生。
然後金獅的呼喝聲傳來:“秦玉驄!”
非獨趙安,其他人也為之一怔,下意識東張西望起來,金銀雙獅與木天行看在眼內,立即肯定了這一點。
——這個三絕書生不會是秦玉驄。
銀獅隨即叫起來:“你不是秦玉驄!”
趙安到底也不是一個笨人,立即想到對方已經懷疑到自己的身份,大笑道:“我當然不是秦玉驄,卻是貨真價實的三絕書生!”接一聲暴喝:“看暗器!”空著的右手疾揮。
包圍著他們的排教、雙獅堂的弟子一直跟著他們移動,未有命令,當然不敢妄動,之前卻都已被警告小心兩件事,其一就是三絕書生的暗器!
那些排教、雙獅堂的弟子也早已準備好,雙獅堂的弟子立即讓開,排教的弟子迅速補上,每一個的手中挽著一個木箱子。
那些木箱子剎那張開,變成了一個盾牌,他們隨即拿盾牌擋在身上,擋住要害。
絕無疑問,他們都經過訓練,動作迅速,那些盾當然也絕無疑問是為了對付三絕書生而準備的,
盾牌顯然花過一些心思,攜帶方便,也能夠迅速張開,他們的訓練都顯然未足夠,這一動立即出現擠撞,幾個人驚呼中手腳大亂,倒栽下去。
金銀雙獅和木天行那邊看不清楚,只道倒下去的人都是中了暗器,不由得齊皆怔住。
銀獅脫口道:“那是真的三絕書生。”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