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的,在我們男生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哼唱出“再過二十年,我們來相會”的時候,那些易動感情的女同學們已經雙目中淚花閃爍了。不知道別人,但在我地腦海中,卻閃現出了上學時光的一幕一幕,每一個場景都是那樣的溫馨而動人。
面對著室內瀰漫出的興奮中又夾雜著些許傷感情懷的氣氛,蘇燕潮紅著眼睛微笑著說道:“明天中午,我請大家去聚福園吃飯,你們可誰都不能缺席喲。”“蘇燕請客,誰敢缺席啊?”那個叫張大鵬的腆著大肚子叫道,本來在我的印象當中他是沒有這麼胖的,可是最近幾年他走關係調到了電力局裡,於是那肚子便也鳥槍換炮,奇蹟般的跟著膨脹起來了。
和他坐在一起地是他的老同桌,叫張祥,聽說已經在市委宣傳部裡快熬成副部長了,和強子的關係很鐵,走的也很近,但和有黑道背景的小刀和一直默默無聞的我就很少聯絡了,只是見面微笑打打招呼的事兒。今天的天氣雖然很熱,他卻還是打著領帶,穿著白襯衣,並且將它緊緊的系在了褲腰中,是我們這幫同學裡面穿戴最整齊,最瀟灑的一個,一看就是一個典型的政府官員。
可惜一說話他還是也馬上暴露出了男人本色,“我們的蘇大紀者請客,誰不去誰是那個啊?”他笑呵呵的說著,手掌在空中做了個烏龜爬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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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引來了大夥善意的笑聲,受氣包興奮的樂道:“不管你們,我可是要去的,聚福園那可是個高消費的地方,看來我們的蘇小妹是發了大財了。”
“發什麼財啊?在座這麼多成功人士,不去高檔些的地方,你們會賞臉啊?”蘇燕微笑著說道,眉目流盼中,輕輕的掃了下一直默不作聲的我一眼。
我無言的笑笑,沒說話,心中去深深的嘆息一聲。“來日方長,以後我再請你陪罪吧。”我暗暗對自己說著,將目光向窗外望去。
感覺到我有意識的躲避,蘇燕的面上顯出了些許失落和茫然的神色,但從小就要強的她面上很快的便裝出忘掉一切的愉快神情,微笑著望望大家,她提議道:“文藝演出馬上就要開始時了,我們去看一看吧。”
“一定要去看的,聽說新畢業的這屆高三學生有一個集體俸族舞表演,是這次演出的亮點呢?哎,閒雲,你妹不是高三畢業了嗎?考的怎麼樣?是不是也要上臺表演啊?”
“誰知道她考的怎麼樣呢?不過出頭露面的事,什麼時候能少得了她?大家都去給她喝倒彩吧。”我輕輕的聳聳肩說道。
我的話再次引來了蘇燕呡嘴的輕笑,側目望著我,她微笑著問道:
“連自己的妹妹考的怎麼樣都不知道,你可是個不稱職的哥哥喲。”
“雖然不稱職,不過有我的存在,我們家就絕不會出現因為考不上大學而發痴發瘋的事情了。”我微微笑道:“這個世界根本沒必要患得患失,賽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你總是那麼會狡辯,小時候你妹就漂亮,現在是不是更好看了呀?”蘇燕可愛的微笑一下,手指抬起,很嫵媚的拂了拂額前輕飄的一絲亂髮。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象她這樣年齡的女孩子,哪有難看的呀。”
我笑笑道。
“那倒是,我們都老了呢?”蘇燕輕笑道。
“你老了嗎?”我愕然的掃了她一下,望著她那調皮的瞧著我的秀氣面龐,我嘿了一聲開玩笑道:“那你就用‘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的化妝品吧,爭取儘快的退回到童年時光。”
蘇燕吃吃的輕笑一下,“想想人真是奇怪,年紀大了就想回到青春去,可小時候如果不發育,那不照樣還是把人急死,這自然的規律什麼時候能以我們的意志而轉移啊。”
“快了”,我悠然道:“聽說往後醫學的發展不是治病,而是換件兒,就和修車一樣,哪個零件兒壞了就壞那件兒。”
“別換大腦就行,換了它我們就想當於重生了。”蘇燕格格笑道。
“你就聽閒雲神侃吧,人家燕兒今年才25歲了吧,這哪算老呢?這是最成熟最有女人味的年紀,尤其是那種少婦美,是什麼都不懂的年輕女孩兒們學都學不到的。”張祥從後面趕到我們跟前,兩眼放光的望著蘇燕說道。
“那也比不上小姑娘啊,閒雲的那兩個漂亮的女朋友不就都是還在上學的大學生嗎?”蘇燕歪歪頭看看我,認真的笑道:“一對兒美如天仙的雙胞胎姐妹,不知以後你怎麼處置呢?”
“人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