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死死盯著被面。
堯桀殤冷冷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待屋裡空了,木柔才抬起頭,綠珠…這才是真正的他啊…昨夜的溫柔不過是曇花一現!
隨即勾唇冷笑,伸出白皙剔透的玉手撩了撩耳邊青絲,心中無限大好。堯桀殤如她所料,態度冰冷。
自己已經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
不可以奢望愛情!更何況,是一個君王的愛情。但是,她還是要得到這個冷血殘暴君王的心,方可爬上後位,再無憂慮!
“啪!”
木柔應聲跌坐在地,捂著左頰,柔弱嬌憐。
雅妃坐在檀木椅上,美豔動人的臉上滿是憤怒:“木柔,本宮待你不薄,你為何背叛本宮,勾引皇上?!”她實在是氣憤!只不過一夜不在,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
木柔怯怯的低下頭:“娘娘明鑑,奴婢並未勾引皇上,昨兒個是皇上醉酒,娘娘去了未央宮,皇上誤將奴婢當做娘娘,才會。。。”
雅妃冷笑,一把將瓷杯摔個粉碎:“本宮不需要個背叛者!”
憶兒開口勸道:“娘娘,皇上已經寵幸了她,若您為一時之氣除了她,皇上面上不說,心裡也必定認為您是妒婦,更何況皇上並未冊封她什麼職位,可見皇上對她並不感興趣,不如娘娘您順水推舟善待於她,讓皇上封她為貴人或婕妤,留為己有,還能落個賢德的名聲,豈不更好?”
雅妃蹙了蹙眉,若有所思。半晌才點頭道:“所言極是。” 未央宮。
皇后一襲宮裝,金絲薄縷,雲鬢斜簪,端莊秀美,卻還有病態。
正坐在正殿之中下弈,與之對弈的女子一身紫色露肩華裳,身段姣好,丹鳳長眸輕微上揚,狐媚妖嬈,正是四名絕色皇妃中的紫蘇皇妃。
“姐姐昨兒個不慎墜湖,聽說是雅妃妹妹親自來陪的呢。”紫蘇微微勾唇,神色平淡。
皇后微微勾唇,忍不住咳了兩聲:“咳咳。。。無礙了,雅妃妹妹也是真正關心哀家了,不像別的什麼人,只會惺惺作態。”
紫蘇並未理會她的亦有所指,只是淡淡一笑、“咯噔。”皇后下了一子,笑:“紫蘇棋藝未減啊。”
環兒上前替皇后披上斗篷,道:“娘娘,您的病未好,小心著涼。”
紫蘇頷首一笑:“娘娘謬讚了,雕蟲小技以作娛樂罷了。只是妹妹來訪,還讓姐姐帶病相陪,實在過意不去。”眸中卻毫無歉意。
皇后依笑,面不改色。紫蘇棋藝精湛,恐是自己遠不能及的,不過下了五子,已經接近絕路了。自初次下弈以來,已經有四年光景了,自己敗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只是她囂張跋扈的樣子確實令她厭惡。
正想著,突聽婢女環兒來報:“娘娘,雅妃娘娘求見。”
皇后心中鬆了一口氣,笑:“宣她進來吧。紫蘇,你看這棋。。。” 紫蘇瞭然一笑,頷首:“無礙,下次再下也無妨。”
反正縱她再練幾年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更何況,她的心思全用在了拉黨結派、壓制新寵上了,哪有練棋的閒情雅緻?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紫蘇皇妃。”雅妃進門盈盈施禮。
皇后一笑,抬手:“雅妃平身,賜坐看茶。”
雅妃起身,到一側坐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甚是令人不忍。
皇后一臉關心:“雅妃可是有事?但說無妨。”
紫蘇悠悠狀端起瓷杯淡淡抿了口茶。
心裡暗自冷笑,一副虛偽的友善!誰人不知,雅妃早已是她黨派中的一員?故作生疏難不成是為了做給自己看?
雅妃垂下眼睫,嬌柔狀道:“娘娘,臣妾在娘娘病時還來給娘娘添麻煩,實在羞愧。只是臣妾知道娘娘一直希望將賢惠淑德的女子送至皇上身邊,所以今日臣妾才特來薦人。”
皇后揚眉,端茶抿了一口,開口:“喔?何人?”
雅妃招了下手,木柔便盈盈入門,屈膝跪禮,嗓音如清泉般動聽:“奴婢木柔參見皇后娘娘、紫蘇皇妃,娘娘吉祥。”
皇后頷首,放下瓷杯,道:“抬起頭來給哀家看看。”
木柔抬臉,皇后與紫蘇都頓時一怔。
柳黛如梅,雙眸純黑到幾近毫無雜質,即使一身普通的衣裳也無法遮擋住她那如桃花般美豔的氣質。
紫蘇勾唇冷笑:“果真是一代佳人啊,雅妃也果真上心。”
皇后冷瞥了她一眼,又笑語盈盈的虛扶一把:“平身吧,哀家定會向皇上稟告的。”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