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近呢?您, 就不怕我傷害您麼?”“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蘇祈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堅定地相信著花月不會傷她。畢竟,他是她筆下為數不多的正派啊, 終其一生守護著迷蹤森林。連一草一葉都不忍摧折的他, 本不該墮魔的……“飛天來過?”蘇祈猜測著,側頭環視四周,果不其然在地上看到了幾根雪白的羽毛, “他對你做了什麼?”花月依舊掛在蘇祈身上,他的身體,與其說是放鬆,不如說是無力。剛剛墮魔的他,魔氣尚不穩定,連動一下手指都萬分吃力。聽到蘇祈的問題,他忍不住再次嗤笑:“妖神大人信我麼?”“要看你準備說什麼了。”蘇祈的回答,總是那麼摸稜兩可。可她既然沒有把話說絕,那便是願意信他的。花月是真不明白:“妖神大人,我已墮魔。”“所以呢?”“魔,存在本身即是罪惡。”“誰跟你說的?”蘇祈可不記得自己筆下有這麼一句啊。其實,一切都不過是選擇而已。有人選擇堅守,有人選擇墮落,也有人被逼到絕境,在絕望中自我放棄,一墮到底。花月,應當是最後一種吧。蘇祈覺得很對不起花月,更多的是心疼。她真心覺得,誰都可以墮魔,唯獨花月,他不該墮的。她微微皺眉,暗下決心——如果花月墮魔真是飛天一手促成,她非折斷他的翅膀不可。於是她再次開口時,語氣變得有些冷:“飛天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你說,我聽著。”“在那之前……”花月笑了一下,鬆開蘇祈的脖子,轉而執起她的一隻手,讓她按上他赤果的胸膛,“妖神大人,您要不要,也摸一下我呢?就像您摸笙歌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