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21世紀,接受過高等教育的蘇祈,還是做不出不愛而睡這種事。或許和教育無關,就是她自己的價值觀吧。一旦決定了要和誰在一起,就只會愛他一人。一生一世,寵他愛他護他,只他一人。所以,對待愛情,蘇祈一向謹慎,寧缺毋濫——憑自己本事單身了二十多年。如果我不愛他,就不要撩他。蘇祈在心裡告誡著自己,收回了那隻摸笙歌腦袋的手。笙歌愣了一下,疑惑地抬眸看她。“快點洗。”她若無其事地說著,站起身,側頭看向雲裳山的方位,唇角微揚,露出了一抹有些邪氣的笑,“我迫不及待想去虐人了。” 蘇祈又陪了笙歌一會兒,見他能自己洗了,便打算轉身離開,卻被突然起身的笙歌一把扯住衣袖:“別走!”蘇祈下意識地回頭,視線在笙歌身上掃了個來回,從他兩腿之間轉回臉上,只見他那張豔傾天下的臉頃刻間變得通紅,卻是僵硬地立在桶中,一動未動。她挑眉:“還怕?”笙歌欲言又止,終是什麼也沒說,只輕輕點了下頭。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心裡不想與他過多糾纏,可還是不忍把他一個人晾在水裡。終是嘆了口氣,回到他身邊,將他壓回水中:“我只陪你這一次,下次你可得自己洗了。”笙歌“嗯”了一聲,唇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一下。一段時間後,在蘇祈的陪伴下,笙歌總算洗完了他人生中第一次自己洗的澡,走出浴桶。其實他身上並沒有那麼髒,更沒有難聞的味道,只有一股奇特的體香,淡雅而迷人。被水清洗過後,這股香味非但沒有變淡,反而濃郁了許多,讓蘇祈有些不適應。她湊到笙歌耳側嗅了一下,確定這股香味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讓她的喉嚨變得有點幹。完全沒注意到,笙歌在她做完這個動作後,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身體也僵硬得動彈不得。“還挺好聞的。”蘇祈若無其事地評價了一句,然後伸手招來那顆血紅的珠子,化作衣袍,親自為笙歌披上,“走了,去雲裳山。”隔著衣袍,笙歌能清楚地感受到腰帶的收緊。他任由蘇祈為他繫上腰帶,只覺身上一陣燥熱,體香又濃郁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