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寵之間的衝突,早晚都會愈演愈烈……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為自己嘆息,不知道她沒有被千息佐看上,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不幸的是心裡還是會很難過,可幸運的是,她不需要擔憂將來千小寵對自己的百般折磨了……
薇薇安坐了沒一會兒就離開了,白溪撫著已經微微凸起的小腹在沙發裡小小的睡了一會兒,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
她最近明顯的開始嗜睡了,怎麼睡都睡不夠,好幾次早上都起晚了,到店裡的時候都九點了,幸虧老闆娘人熱心腸,從來都不責備她,也不扣工資,等孩子生下來了,她要多做一點工作彌補一下人家才是……
懶懶的在沙發裡伸了個懶腰,她磨磨蹭蹭的不想去買菜,可冰箱裡的存貨都已經被吃光了,再不去補倉,她就要餓死了。
唔,順便去藥店買點鈣片什麼的。
又在沙發裡磨蹭了好一會兒,她才慢吞吞的披上外套下樓,剛剛下去,就看到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私家房車,似曾相識的車牌號引的她駐足思索了好一會兒,思索著思索著就開始繞著車轉,轉了一圈後,抬了手貼在車窗上往裡面使勁兒的看……
然後車窗就一點點的降了下來,迷離夜色中,露出一張勾魂攝魄的俊臉,千息佐一身纖塵不染的潔白西裝,雙腿交疊優雅而從容的坐在後車座裡,像是剛剛從某個宴會中出來的樣子,一頭微長的黑髮整齊的梳理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平添了一抹不屬於他的張揚與輕狂,車內還帶著淡淡的香檳的香氣,他就那麼睜著一雙微醺的黑眸,眨也不眨的盯著她看。
白溪嚇了一跳,閃電般的把手藏到了背後。
她雖然懷疑這輛車是他的,可畢竟也只是懷疑,眼前突然出現他的臉這件事情還是讓她狠狠吃了一驚。
雖然他沒明確的說過不會來找她,可她以為這件事情他們應該已經是心照不宣了的,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他怎麼可以又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了呢?
月光皎潔,微風徐徐。
他們就這樣一站一坐,一裡一外的對視著,好一會兒,還是男人率先開口:“不請我上去坐坐麼?”
 ;。。。 ; ; 男人抬手碰了碰她頸項處的那串雪白珍珠項鍊,微斂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光芒:“這串項鍊,是我送你的禮物,可不可以答應我,別把它摘下來?”
白溪皺了皺眉。
她雖然對珠寶不是很瞭解,可這串珍珠項鍊光是看色澤跟光澤就能看出它的不菲價值了,更何況是他千息佐看上的東西,她想過普通的日子,天天戴著這麼一串珠寶招搖過市,多不好。
“我答應你會好好保管它。”她想了想,換了個方式回答他。
男人也不介意,微微點頭:“好。”
白溪怎麼都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如願以償了,一份厚厚的自動放棄孩子監護權的檔案隔天便送了過來,千息佐已經在上面簽了字,簡潔而利落的簽名,筆跡漂亮而大氣,白溪怔怔的盯著那個簽名看了許久,低低嘆了口氣。
她開始認真的吃飯,營養均衡,儘可能的多吃,把之前虧欠下的都補回來。
這段時間以來頭頂上堆積的烏雲像是已經悄悄散去,曾經一度讓她絕望的生活裡再度透進來一絲絲的陽光,她像是一棵剛剛嶄露頭角的小嫩芽一般努力的生長著,循著陽光的方向……
或許是為了讓她安心,千息佐為她安排的單身公寓離他的古堡有一段的距離,那條街道上居住的大多都是華僑居民,也有許多的中國小吃店,她在一家餛飩店裡找了份打雜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無聊的時候也會去看一看電影,外出散散心,日子過的平淡而又滿足。
蘇少謙曾經跟她一起幻想過這樣的場景,在國外找一個僻靜的小鎮,開個小店,一日三餐溫飽,晚上一起散步聊天,枯燥了就出去旅遊,累了就回家,再多生幾個孩子……
如今她真的過上了這樣的日子,可他卻還在遙遠的中國,一邊厭惡憎恨著她,一邊慢慢忘記著她……
要多久就能把她忘的乾乾淨淨呢?
她想象不出來,也不敢想象,怕想多了心情會不好。
她工作的餛飩店除了老闆跟老闆娘之外,還有一個外貌清瘦,看起來乾乾淨淨的中國小男生,叫蘇然,大概剛滿20歲的樣子,笑起來會露出八顆整齊潔白的牙齒,特別的惹人喜愛,他很害羞,老闆娘偶爾逗他一句都會讓他很快紅了臉,白溪沒事的時候也會逗他,看他紅著臉竄進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