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對不起,你救了我幾次,本來我是應該對你有求必應的,可是唯獨這件事情,不可以,真的。”
“把話說完。”
她話說的已經這麼明白了,千息佐卻不肯就此放過她,一定要聽一個完完整整的理由。
白溪有些氣餒的嘆了口氣,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下決心似的道:“既然你想聽,那我就把理由都說出來,二來,女人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將來的老公能對自己好,對自己的孩子好,可我很清楚你有多寵你妹妹,也很清楚你妹妹對你的佔有慾多麼強烈,她眼中連只是你保鏢的珊德拉都容不下,更何況是你的女人你的孩子!到時候她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我們的,而你卻極有可能選擇無視或者對她袒護,我自己無所謂,可我不會讓我的孩子從出生開始就承受這份侮辱!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除了蘇少謙以外,我沒打算為其他男人生孩子,哪怕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我也不會再跟其他男人結婚生子了,希望你可以理解。”
這番話說的絕情而沒有迴旋的餘地,可在這種事情上她不想弄的含糊了,怕給了他錯誤的提示,耽誤了他,也傷害了自己。
千息佐臉上仍舊沒有什麼大的波動,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已經冷掉了的牛奶:“我知道了,你上樓休息吧。”
白溪想到他今晚的反常,大概都是這個原因,甚至破天荒的向她開口道歉,可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她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晌,只是含糊的說了句對不起,匆匆起身上了樓。
管家無聲進來,遲疑的看他:“千先生……”
男人面無表情的命令:“關燈。”
管家雖然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卻也早已經習慣了聽從他的命令,沒問為什麼的,將餐廳內的燈關掉了。
光影暗淡。
站在明亮的客廳裡,卻還能看到男人微微抬手喝牛奶的動作,一口一口,喝的認真而嚴肅,有莫名的寒意一點點的蔓延出來,在客廳裡工作的女傭們本能的瑟縮著身子往角落裡移去……
 ;。。。 ; ; 被他這麼一打斷,白溪才記起來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啊,對了,薇薇安!”
她微微前傾身子拍了拍珊德拉的肩膀:“前面左拐,薇薇安不舒服,還在醫院裡,我們去接一下她。”
“薇薇安已經先回去了。”身畔,男人不疾不徐的為她解疑釋惑。
白溪轉頭,吃驚的看他:“回去了?可是她還在掛針啊,她生病了,肚子痛,這會兒……”
“她生病了你還把她一個人丟在醫院裡?”男人忽然打斷她,語調一如既往的平靜,卻不難聽出其中的調侃。
白溪被他反問的窒了窒。
她那不是著急去找季洛安麼?況且她那會兒已經檢查完畢了,正在掛吊瓶,她在旁邊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是抽空出來那麼一下下而已,馬上就回去好不好?
“話說,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那個公園裡的?”
她連忙轉移了話題,再度把矛頭指向了他:“你不是一直在跟蹤我吧?”
“路過,恰巧碰到了。”男人屈指掃了掃腿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她。
白溪撇撇嘴,當她三歲小孩子呢?這種謊話也撒的出來?丟不丟人?!
她玩了一天,本來就累壞了,車裡又開著空調,沒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腦袋幾次磕到硬邦邦的玻璃窗上,痛的她齜牙咧嘴,再後來就睡的踏實多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天際已經微微泛白了,她身上蓋著一件厚厚的大衣,腦袋居然還枕在男人的腿上!
她吃了一驚,猛地彈坐了起來,順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到家了,下車。”
她呆了呆,這才發現車子是靜止不動的,司機跟珊德拉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車上就只有他們兩個!
是什麼時候到的?
他怎麼不叫醒她呢?
她抓著身上的大衣,一臉的疑惑,推開車門下了車,凌晨時分的古堡恢弘依舊,安靜依舊,她站在車邊,深深吸了一口氣,胸口的沉悶感卻還是越來越重。
越來越不喜歡這裡,越來越不適應這裡,如果有一天,她能徹底的離開這裡該有多好……
古堡裡開開著燈,管家站在門口,見到她,恭敬開口:“白小姐,歡迎回來,幫您跟千先生準備了宵夜,不知道您是不是要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