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瓶身:“就這瓶吧。”
“這是45年的laromaneeconti,我祖父在佳士得拍賣行拍下來的。”
男人微微側首看向她,明亮的燈光卻比不過他眸中的光亮:“要嘗一嘗麼?”
白溪雖然對紅酒沒有研究,可常識還是有的,紅酒的年份越久遠,價格就越高,更何況是1945年的,而且他口中說的那個la什麼什麼的,一聽就是個價值不菲的牌子,她只是想買醉一下,好讓自己暫時忘卻心中的不快,可不想糟蹋了好東西。
“不用不用。”
她連忙擺手,也不敢再隨手去戳瓶身了:“這麼貴重的紅酒,給我喝太浪費了,我又不懂品酒……,我喝很便宜的就可以,要最便宜的那種,幾十塊錢一瓶的那種就好。”
千息佐用一種十分認真十分認真的表情看著她:“你覺得,我這裡……有幾十塊錢一瓶的紅酒?”
這句話,如果是蘇少謙那個傲嬌鬼說出來,一定會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她腦袋撬開來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的那種咬牙切齒,因為她的話已經在無形中懷疑他的品味了,可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來,卻是十分認真的而好奇的,甚至沒有一絲生氣的成分。
可白溪還是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
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會捨得放進酒窖裡的酒,怎麼可能會只值幾十塊錢,恐怕每瓶都要六位數以上吧……
【作者題外話】:這兩天一直在忙,沒顧得上看訂閱,昨天一看,心頓時碎成5555片!(捶胸頓足、撒潑打滾狀!)萌萌噠們都要離我而去了麼?都沒有人看我更新的文文了,嗚嗚嗚嗚……我是要準備完結了麼……┭┮﹏┭┮
 ;。。。 ; ; 那種感覺,既甜蜜又心酸,她在激烈的心跳聲中期盼著他偶爾的一個眼神的眷顧,她在一個個失眠的夜晚想著他在做什麼,有沒有哪怕是一秒鐘的想起她……
渴望了多年的愛情如約而至,卻帶著淬了劇毒的鋒利倒刺,他傷痕累累,她也體無完膚,到頭來唯一能做的,居然是逃離。
逃離那個她曾經千方百計想要靠近一步的男人……
哎……
她斂眉,低低嘆息出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短促的尖叫:“啊——”
一個金燦燦的橘子彈到她的腦袋上,又彈了出去,咕嚕嚕的滾到了駝色的地毯上,她捂著被砸痛了的腦袋,轉頭憤怒的瞪著身後悠悠然翻看書本的男人:“你幹嘛?!”
“專心點。”男人頭也不抬的開口。
“我、我當、噹噹噹然很專心了!”
白溪結結巴巴的反駁,她是背對著他的,他應該看不到她發呆才是,他肯定上猜的,既然是猜的,只要她一口咬定她沒走神,他還能怎麼辦?
“你自己不專心看書,怨到我頭上來了,我學的很認真好不好?!”她清清嗓音,漸漸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千息佐也不跟她爭辯,垂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八點之前回來,到時候會考你26個字母的發音以及書寫,沒問題吧?”
白溪倒吸一口涼氣!
反了反了,她做了兩年的老師,這會兒居然反過來成了學生!不但成了學生,還要被逼著默寫,還要檢查,那後面是不是還要考試啊!
“這個……慢慢學就好了啊,你幹嘛這麼著急……”
她悶了悶,不情不願:“我想先出去找份工作……”
“嗯,我正好缺一個助理,等你學會了一些幾本的法語後,來給我做助理,一個月3000歐元。”
白溪趴在桌子上計算3000歐元等於多少人民幣的功夫,他已經起身上樓換衣服了。
一直在旁邊微笑著看著他們的薇薇安忽然感嘆了一聲:“除了千小姐以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千總這樣跟一個女孩子說話,不知道這究竟是你的幸運,還是不幸……”
一句話說的白溪雲裡霧裡的。
“跟我這樣說話?……他跟我說話的方式,很奇怪嗎?”
薇薇安笑著點頭:“嗯,他本身就是個惜字如金的男人,生意場上的話都很少,平日裡的話就更少了,唯一能讓他有喜怒哀樂的一個女人,就是他的妹妹,千小寵千小姐。”
這個白溪是見識過的,他對那個千小寵的寵愛,何止是一個‘讓他有喜怒哀樂’所能概括的,大概那個女孩子想要上月球上玩一玩,他也會立馬為她辦到吧?
“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