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
校長大人很堅持,雙手握拳目光堅定:“三天時間根本不要緊,你得為以後打算,萬一留下後遺症了,我們學校可怎麼辦呀……”
說著說著,難過的幾乎要落淚。
白溪被他弄的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己一個剛剛到學校實習幾個月,毫無建樹的小老師,怎麼就成了學校的頂樑柱……
挨不過他熱情的關心,她頂著一頭霧水慢吞吞的被他推出了校門。
回了家,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做,索性躺到床上閉目養神。
睡了沒一會兒,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又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她無奈,再接起來,那邊傳來客客氣氣的聲音:“請問您是白溪嗎?”
白溪翻了個身側躺著,懶懶回答:“我是。”
“請問您現在在家嗎?我這裡有一封您的郵件,需要您簽收一下。”
白溪愣了下:“郵件?”
“是的,我現在就到您家門口了,麻煩您出來簽收一下。”
白溪眨眨眼,遲鈍了下,才點頭:“哦,好,你等一下……”
開門,簽收了郵件,拆開來一看,碩大的‘傳票’兩個字映入眼簾,她閉了閉眼,頓時覺得一陣無力。
江離到底還是把她告上了法庭。
她現在不能坐牢,白水正處於人生最關鍵的時刻,不能有任何的分心,她如果坐牢了,她要承受的壓力與痛苦可想而知,考上好大學的機率也會直線下降……
在冰涼的地板上呆愣愣的坐了一會兒,她才慢慢起身,翻出身份證跟錢包帶在身上,剛剛開啟門,就看到站在門口正在掏鑰匙的蘇少謙。
她愕然,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中的信封藏到了身後。
這廝到底是有多閒!每天朝九晚五都算是好的,動不動就不去工作,動不動就亂竄亂跑,動不動就跟女人玩到凌晨,晚上不睡早上不醒的……
 ;。。。 ; ; 蘇少謙撇嘴:“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穿了名牌衣服,人也變漂亮了。”
什麼叫人也變漂亮了?她本來就漂亮好不好?!關衣服什麼事!
白溪瞪他一眼:“你躺床上,我躺哪裡?”
“床這麼大,你想躺下就躺下啊!”
蘇少謙回答的隨意而自然,好像他們已經是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似的:“我在沙發坐累了,要躺著休息一會兒。”
跟他躺一起?那跟一隻餓狼躺在一起有什麼區別?
白溪睡了一會兒,又泡了個澡,精神好了許多,懶得跟他計較,在沙發裡坐下,見他正在看足球賽,忍不住開口:“看個別的行不行?”
“你想看什麼?”
蘇少謙挑眉,斜眼睨她:“看我脫衣服麼?”
“……”
真是……
他是一到晚上就下原形麼?不會一會兒飢不擇食的對她動歪腦筋吧?白溪警惕的看著他,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細微的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惹來男人一陣不屑的冷嗤:“放心,我對你半點興趣都沒有,就算找男人也不會找你!”
白溪被狠狠噎了下,自尊心受到重創,一時之間想不出能反擊他的話來,只好憋屈的跟著他看完全看不懂的足球賽,看著看著,一個問題忽然蹦入腦中。
“啊,剛剛那浴缸……會不會很多人用過啊?”
她坐直了身子,一臉驚慌的看他:“來醫院的都是病人,會不會很髒啊?”
蘇少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球賽:“這病房只有我自己用過,那浴缸也只有我自己用過,每天都會有專人打掃。”
“那更糟糕!”
白溪連忙站起來,急得團團轉:“那萬一你把病傳染給我怎麼辦?!”
蘇少謙沒說話,仍舊直勾勾的盯著液晶螢幕,一分鐘後,他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忽然轉頭,蹙眉看她:“萬一我把病傳染給你?……什麼病?”
“就那些亂七八糟的性病啊!”
白溪已經嚇壞了,正猶豫要不要去找醫生問一問該怎麼辦,眼前忽然一黑,剛剛還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跟前,陰沉著一張臉,像是她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白溪眨眨眼,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你……幹嘛?”
“亂七八糟的性病?”
蘇少謙怒極反笑,聲音輕的讓人有些膽寒:“你怎麼知道我有亂七八糟的性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