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麼漂亮。”
女孩笑著說:“我有那麼漂亮嗎?”
田尋生來就喜歡欣賞美女,現在有了奉承美女的好機會自然不能放過:“所謂美人,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肌,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
女孩聽得糊里糊塗,但也能依稀聽出是在誇自己好看,嘴上卻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一句也沒聽懂。”
田尋笑著說:“這是清朝初期安徽大文人張潮的書《幽夢影》裡的一句話,是說真正的美女應該是什麼樣,依我看,用來形容你是再合適不過了。”
女孩冷笑著說:“看來你很會討好女孩,可惜我沒那麼風雅,也聽不懂。”
田尋碰了一鼻子灰,自我解嘲地說:“看來我想拍馬屁,卻拍到馬蹄子上了。”
女孩被逗樂了,“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國外有位大哲人說過:如果想讓一個女孩喜歡你,就必須先讓她笑。這女孩被田尋逗樂,自然而然覺得和他不是那麼生疏了,說話也隨意起來。她對田尋說:“我是《西安日報》的記者,名叫趙依凡,你叫我依凡也行。這次是來瀋陽做專訪的。”
田尋說:“依凡,真好聽的名字,《西安日報》的記者我也認識一些,我叫田尋。”
趙依凡一驚:“你叫田尋?哪個尋?”
田尋見她臉上有驚疑之色,心中也起了疑。他生性有些多疑,剛才聽她說來瀋陽做專訪,而且還是從西安來的,心裡便有了三分提防,現在她再一問,就更加生疑了,於是說:“不是尋,是迅速的迅,我叫田迅。”
趙依凡“哦”了一聲,又說:“這樣啊,不過你好像對我們社很熟的。”
田尋笑著說:“是啊,你們報社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聽說你們社裡最近在搬遷新辦公樓?”
趙依凡說:“是啊!搬來搬去,耽誤了很多事情還忙得夠嗆,累死了。”兩人轉過一個彎,來到食品部,田尋挑了一些核桃粉、黑芝麻糊、大蒜油丸和DHA膠囊,趙依凡見他買的都是些補腦降血脂的食品,笑著說:“怎麼,你感到最近腦子不夠用了呀?專買這些補腦的東西。”
田尋笑了說:“我的腦子還算靈光,十年二十年還不用補吧!這是給我老爸買的,他有高血脂症,今天剛從醫院回來。”
趙依凡哦了一聲,說:“這麼說你還算是個孝子呢,值得表揚。”
田尋說:“怎麼叫‘算是’呢?我是正宗新鮮出爐的大孝子。”
趙依凡呸了一聲,說:“剛誇你幾句就飛上天了,臉皮真厚哦。”她聲音清脆,又帶著些陝西特有的口音,聽起來很是舒服,田尋不覺得身體也有些發軟,連忙深吸了幾口氣,怕她看出自己的窘態。
為了掩飾,他問道:“你來瀋陽給誰做專訪,任務完成了嗎?”
趙依凡說:“別提了,最近倒黴的事情都趕到一起去了,我要採訪的人和你一樣,也是個編輯,我四天前剛到瀋陽下火車就去找他,結果說他請假了,要三天之後才上班。我等了三天,今天一大清早就去尋他,結果那雜誌社的主編告訴我,他已經被開除掉了。我氣得要死,這不是在和我故意作對嗎?看那主編也不像耍弄我的樣子,沒辦法我只好回來了,準備買些東西,下午就坐火車回西安了。”
這一番話她說得無心,可把田尋聽得直張嘴,心想:難道有這麼巧的事?他心裡怦怦亂跳,嘴上裝作無意地隨口問:“那雜誌社叫什麼名字?”
趙依凡正在看一瓶飲料的說明,隨口說道:“是叫《古國志》雜誌社,是一家月刊雜誌,是省古籍出版社的下屬單位。”
田尋“啊”的叫出聲來。趙依凡側頭看著他,說:“怎麼?你和這家雜誌社有工作往來嗎?”
田尋大腦急速旋轉,暗想:整個雜誌社今天被開除的人只有我一個,她自然是要採訪我的了,可我倒底承不承認我就是那個剛被開除的田尋呢?她來採訪我,無非是那篇《天國寶藏》的社會反響,做了專訪就得見報,既然是大老遠來做專訪,搞不好還是個頭條。可現在不比往常,如果我再在媒體上露面,說不定王全喜他們還會再來尋我的晦氣,我丟了工作,家裡父親又重病,這時候最好是少惹是非,幸虧剛才沒跟她說真名,要不現在就沒後路了。
美女記者
他思考這些念頭的時間也就是兩、三秒鐘,然後對她說:“聽說過,但來往不多,不過聽說那雜誌最近有部小說連載挺出名的。”
趙依凡說:“對啊!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