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岩石後面的幾個人全都傻了,誰也沒想到秦之初的箭術竟然精到了這個程度,竟然能夠射人的眉心,還讓不讓人活了。
“劉兄,你不是說收拾秦之初是小菜一碟嗎?我的兄弟怎麼會死?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岩石後面開始內訌。
劉冬遠臉色很不好看,“你嚷什麼嚷,對付秦之初,雖然是我提議的,可是你們也都同意了。把高雪華、趙漢坤給廢掉,從他們倆身上搜出來符文箭,可是你們動的手,現在怪我,你們有沒有搞錯?”
那幾個人見劉冬遠有些動怒,連忙避開了劉冬遠憤怒的眼神,“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你們三個牽制住秦之初,我等會兒發動我的護身罩,衝過去,只要能夠讓我近了秦之初的身,他就死定了。”劉冬遠冷冷地道,“這些符文箭可是秦之初自己做的,威力之大,你們也是親眼見證了的,我相信秦之初給自己用的符文箭,威力一定更大,只要咱們得到,不愁不能在搜尋鳳凰之卵的時候,不能分一杯羹。”
那幾個人一了點頭,“好,劉兄,我們聽你的,不過我師弟不能白死,事成之後,我要分兩份。”
劉冬遠點了點頭,“可以。只要能殺了秦之初,什麼條件都好商量。好了,都被廢話了,趕快動手。”
分工停當,馬上有兩人抓起了弓箭,準備再次用符文箭對付秦之初,這次他們學乖了,都先把身上的護身符啟動,躲在了護身罩中。
劉冬遠也是一樣,他雖然有旋照期九層的修為,可是對秦之初的符文箭同樣是十分的忌憚。他也是肉身,可不是銅鑄鐵打的不壞之身,符文箭照樣能夠將他射個對穿。
“我數到三,然後咱們一起出手。”劉冬遠緊貼著岩石,低聲喊道,“一、二、三,動手。”
那兩個拿著弓箭的人,從岩石的左右躍了出來,搭在弓弦上的符文箭瞄準了秦之初,就射了出去,剩下那個沒拿弓的也沒有閒著,他的手裡拿著一根法杖,也在同一時間從岩石後面跳了出來,法杖一指秦之初,一條粗如小兒臂的銀色閃電,從法杖的杖頭冒了出來,直劈凌空而立的秦之初。
秦之初一催腳下的狂風符,迅速地換了一個位置,與此同時,他手中的一石七斗的鵲畫弓也是毫不停歇,蹦蹦蹦,接連射出了十幾枝符文箭,分成三路,每一路四五枝符文箭,分別射向手持弓箭和法杖的修真者。
秦之初的箭術是極高的,他選擇的幾枝符文箭,也是非同一般,乃是特製的疾風爆裂箭,既有疾風箭的九成速度,也有爆裂箭的八成威力。
只聽十幾聲爆炸聲接連不斷地響起,再看時,那三個偷襲秦之初的修真者身上的護罩已經被炸得四分五裂,緊接著他們的肉身就被疾風爆裂箭撕成了碎片,就連元神都未能逃脫,也被疾風爆裂箭撕碎。
這時,劉冬遠蹦了出來,他的身上閃爍著土黃色的護身罩,這是土系護身罩特有的顏色,要比一般的護身罩堅固許多。
劉冬遠對幾個同伴的死視若無睹,他還巴不得秦之初把他們全都殺死,他再把秦之初給宰了,然後他就可以獨吞秦之初身上的符文箭以及其他寶貝了。
劉冬遠手裡面拿著一根鞭子,不是那種軟鞭,而是隻有尺把長的藤鞭。他一抖手,就把藤鞭丟了出去,凌空一指,一道飽含著真元的靈訣點在了藤鞭之上。藤鞭迎風晃動,眨眼之間,空中出現了上百個相同的藤鞭,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那個是假的。
“給我打。”劉冬遠一指秦之初,厲聲道。同時,他的身子往下一沉,迅速地躲在了岩石後面,這岩石比雙人床還要大許多,基本上是個球形,躲在後面,確實很安全。
上百個藤鞭同時朝著秦之初衝了過去,密密麻麻,十分的難以躲避。
峽谷中傳來了連觀山的聲音,“狀元公,小心,這是劉冬遠的成名法器,抽金鞭,可以將半寸厚的鐵板抽出來一個大洞,抽在人的身上,登時讓人皮開肉綻,筋骨斷裂,抽在要害上,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莫家榮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那些藤鞭都是真的,沒有一個是虛的,抽在人身上的效果是一樣的,你可不要上當。”
劉冬遠被連觀山、莫家榮叫破抽金鞭的秘密,氣的破口大罵,“連老頭,莫家榮,你們倆小心點,別讓我逮著機會,小心我殺你們的孫子、媳婦。”
秦之初事先還真的沒想到劉冬遠的抽金鞭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能夠把半寸厚的鐵板抽出來一個大洞,他不在乎,問題是一下子冒出來上百個藤鞭,一起抽的話,他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