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之中,它們都有了實現的可能。
那些被困在幻陣中的修真者不是意識不到這一點,有很多在進入幻境之中後,就意識到了,可他們寧肯沉浸其中,卻不願醒過來。
現實太殘酷,想在修真之路取得令人矚目的成就實在是太難太難了,相比之下,還是躲在幻境之中,享受觸手可得的成功容易得多,畢竟從某種程度,無論是現實中的成功,還是虛幻的成功,兩者給精神所帶來的愉悅刺激,有著相當大的共同點。
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如果這是夢,我願長醉不願醒
秦之初擺脫幻境,醒過來之後,所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形。那些失了體統、沒了形象的修真者們都沉浸在他們的欲|望之中不能自拔,久久地不願從幻境中脫離出來,或者根本就沒有能力脫離出來。
相比之下,秦之初佔了很大的便宜,一方面他本身的性子就比較堅韌,認準了目標後,輕易不會更弦易轍。同時又心思敏銳,善觀察,愛琢磨,不容易被幻像迷惑;另一方面,他在現實中也算是一個成功人士了,年僅二一歲,就高中殿試會元,這樣的成就足以傲視絕大多數讀書人了。何況,他還在修煉,還略有成就,這一點,幾乎所有的讀書人都比不。
秦之初四下裡觀瞧,發現追殺他的那對修真者兄弟也陷在了幻境之中,火鴉符失去了那對修真者兄弟中的弟弟的控制,早就不知道飛到那個犄角旮旯去了。
那對修真者兄弟這時的表情分的古怪,哥哥努力地做出一副威嚴的模樣,估計是夢到了做掌門的威風,而弟弟呢,一臉的傻笑,估計是夢到了娶媳婦。他們在進了幻境之後,連一秒鐘都沒有堅持住,就陷入到幻境之中不能自拔。
秦之初先是暗道一聲好險,旋即冷冷一笑,他被這對修真者兄弟追殺了半天,現在是秋後算賬的時候了,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閻王債,還得快。
秦之初沒有急著動手,他不確定那對修真者兄弟的身是否有護身符之類的寶貝,如果有的話,他近到他們身前,就不太明智了。
他先了四周,確定再沒有其他人過來,便盤腿坐在了地,取了兩塊從傳送臺臺磯撬下來下品晶石,握在手心中,開始打坐入定。
之前,秦之初已經有了兩次用晶石修煉的經歷,故而這次吸納下品晶石中的天地靈氣時,速度快了許多。他沒有在這裡修煉下去的意思,在感覺到經脈中充斥著天地靈氣之後,他就結束了打坐。
受境界的侷限,現在秦之初體內還存不住天地靈氣,他把天地靈氣吸納到體內,可不是為了等著它們慢慢地流失掉,而是要用它們。
秦之初把兩塊顏色變得有點淡的下品晶石收起來,然後取出了捆牛繩,手託此寶,念起了馭使捆牛繩的法訣。
隨著法訣音階的發出,秦之初明顯地感覺到體內無處安身的靈氣找到了宣洩口,從他的掌心湧了出來,進入到了捆牛繩之中。緊接著,秦之初又感到體內湧出的靈氣的量有些多,似乎有超出他體內天地靈氣總量的趨勢。
秦之初不知道他使用的方法有多麼的投機取巧,他目前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的修真者,而非修真者一般是不能控制法器的,如果強行這樣做,就會像一個只有一百斤力氣的人,偏偏要舞動一個兩百斤的大錘一樣,不被大錘砸死,也得砸個半死。無論那個結果,都跟好事搭不邊。
這時,青銅殘印再次湧出一股力量,強行將秦之初和捆牛繩之間的聯絡切斷,把秦之初從力量被完全抽乾的後果前拉了回來。
秦之初來不及鬆一口氣,便舌綻春雷,大喝一聲:“疾。”
捆牛繩閃爍著毫光,朝著那對修真者兄弟中的弟弟就纏了過去。那弟弟沉浸在虛幻之中,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殺機襲來,他臉的笑容已經帶了一絲淫|蕩的味道了,估計到了入洞房的關鍵時刻。
沒有護符,沒有護身罩,捆牛繩輕而易舉地在那對修真者兄弟中的弟弟的脖子繞了三圈。
秦之初念動著緊字訣,捆牛繩迅速勒緊。
那對修真者兄弟中的弟弟被動地從幻境中醒了過來,可是什麼都晚了。他雙手抓著捆牛繩,想把捆牛繩扯開,卻徒勞無功,他的雙目中露出了絕望和恐懼。
秦之初郎心似鐵,面無表情地著這一切。
很快,那弟弟的眼睛開始充血,佈滿血絲,眼珠鼓了出來,面目鐵青,舌頭也吐了出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命絕當場。
秦之初發現他的褲襠前面全都溼了,也不知道是在幻境中射了,還是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