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還要再套套秦之初的底,看看能不能找到秦之初的軟肋,又怎麼可能輕易地讓秦之初離開。
“秦大人留步。世子,趕快向秦大人賠禮道歉,是不是連為父的話,你也不肯聽了?”齊國公臉色陰沉,聲色俱厲地呵斥道。
別看他貴為齊國公,但是齊國府真正說一不二的可不是他,他只不過是被推出來的一個代言人罷了,說話辦事要是不合家族的利益,那些潛修的老傢伙們十有九八會蹦出來,廢了他,另立國公。
世子駭了一跳,齊國公還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他說過話,“爹,你就信秦之初這個外人,不肯相信你的兒子嗎?”
“齊國公,千萬不要為了下官傷了你們父子間的感情。下官還是走,我留在這裡就是多餘。告辭,告辭。”說著,秦之初頭也不回就往府外走。
“逆子。”齊國公冷哼一聲,前一步,狠狠地抽了世子一巴掌,然後拔腿就追秦之初,“秦大人留步,秦大人留步呀。”
秦之初暗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升去之後,享受到的待遇就是不一樣,當初他在京趕考期間,魏旭晨只是魏國公一個沒有繼承權的嫡孫,自己僅僅是打了他一拳,還沒有打在他身,魏臻聰就像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樣,糾集其他幾家國公府,接二連三派人襲殺他,現在,都不用他親自動手,齊國公自己動手把自己的嫡長子。
這待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秦之初有心離開,卻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過,不管是為了他自己考慮,還是為了智屏公主考慮,他都要儘可能地讓他處在輿論的風口,要師出有名,行事有理,只有這樣,他跟智屏公主承受的壓力才會最小,也有利於讓百姓給他樹立長生牌位這項大事。
秦之初只能停了下來,重新轉過身來,躬身道:“齊國公,不是下官非要爭個長短,實在是下官即將為駙馬,一言一行代表皇室,是非曲直不能不辨。”
齊國公的心直抽痛,知子莫若父,世子是他最疼愛的兒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了世子一巴掌,他不知道世子能不能疼過這一關,可是又不能不打,不打挽留不住秦之初的腳步呀。
秦之初得了便宜又賣乖,齊國公只能強顏歡笑,“世子順風順水慣了,也該讓他受點教訓。秦大人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來來,還請到大堂就坐。難得秦大人登府,咱們一定要好好地拉拉家常。”
秦之初和齊國公兩人好像是沒事人一樣,兩手相挽,朝著大堂走去。到了大堂的門口,齊國公剜了世子一眼,“不成器的東西,還不退下。還嫌丟人現眼不夠嗎?”
世子狠狠地瞪了秦之初一眼,雙目中流露出刻骨的仇恨來,他也就只能做到這一步了,隨後含恨退了下去。
世子不知道他這一眼闖了多大的禍,秦之初飽讀史,明白什麼時候該放人一馬,什麼時候該斬草除根,世子可是下一任的齊國公,他對秦之初抱有仇恨之心,秦之初焉能留他,如果有機會的話,秦之初是不介意將齊國府連根拔除的。
眾人進了大堂,分賓主落座,先是閒扯了一番如今的朝政,議論了一番新帝的年號之類的事情,然後魏國公魏臻聰給韓國公韓啟明遞了個眼色。
六大國公府中,關係跟秦之初還算可以的,就只有韓國府了,不為別的,只因為韓國公的庶子,也是他的小兒子一直跟在秦之初身邊,據說秦之初對他還不錯,兩人一直稱兄道弟,還帶著他修煉。
想讓秦之初入甕,得找一個能夠讓他放鬆警惕的人,數來數去,也就只有韓國公了。
韓國公其實很為難,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跟秦之初拼個你死我活,畢竟秦之初不但救過他的小妾和庶子,還饋贈過他返老還童丹等多種寶貝,庶子韓青石跟秦之初關係又很好,將來就算是秦之初得勢,一飛沖天,看在韓青石的面子,料想韓國府也不會蒙受太多的損失,最多就是原本應該由嫡長子繼承的國公之位,讓韓青石襲了,大體,不會對韓國府有太多的害處。
可問題的關鍵是韓國府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他的大兒子,也是嫡長子韓青玉的嫡母乃是魏臻聰的女兒,這還不算,韓青玉本人也不簡單,是一名天生神力之人,有萬夫不當之勇,就連六大國公府自己培養的很多修真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在韓國府,有魏國公父女的支援,韓青玉在韓國府的權柄日重,已經隱隱有壓制住韓國公的架勢,韓國公很多的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總是要說一些、做一些與自己的意願相違背的事情,就像現在,他得出面引著秦之初往坑裡面跳。
“秦大人,犬子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