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鬾蜮向秦之初發出了挑戰,那些沒有見過秦之初的都紛紛伸長脖子,踮起腳尖,朝著智屏郡主這邊張望。
智屏郡主做為太子之女,當朝郡主,討逆元帥,自然是坐在朝廷宴請來的諸多修煉者的中間,為了避嫌,她並沒有跟秦之初、潘冰冰坐在一起,她雖然已經轉換了心態,但是同樣也很清楚現在還不是公佈她跟秦之初關係的時候。
潘冰冰就沒有智屏郡主那麼多的顧忌,她跟秦之初比鄰而坐,“夫君,你不能去,還是讓我來對付鬼鬾蜮這個混蛋。”
潘冰冰對鬼鬾蜮恨之入骨,半年前的那場爭鬥,讓她身受重傷,邪靈寒毒困擾了她長達半年之久,如果不是秦之初在雷神島領悟到了諸多雷系法術的精髓,又得到了雷霆道的傳承,她或許現在還繼續承受著邪靈寒毒帶給她的苦痛。
秦之初笑了笑,“教主,不要急。我先來,等會兒你再。你放心,我不會莽撞的。”
潘冰冰也不好說什麼,生怕說多了,會挫傷秦之初的男兒自尊,“好,夫君,我給你掠陣。”
兩人一縱身,同時飛到了擂臺之。
“潘教主,本皇挑戰的是永定縣的縣令,你來湊什麼熱鬧呀?”鬼鬾蜮冷冷地看著潘冰冰。
秦之初淡淡一笑,“鬼大掌門,你可真有臉問呀。大家都看的出來,本縣乃是開光期大圓滿境界,你是堂堂的金丹期大高手,竟然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本縣提出挑戰,你可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臉皮不厚到一定水平,是做不出來這種讓祖宗在九泉之下蒙羞的勾當的。”
“哼,秦之初,本皇不跟你做口舌之爭。既然你敢擂臺,那就是接受了本皇的挑戰,擂無大小,生死有命,怨不得別人。”鬼鬾蜮冷森森地說道。
秦之初說道:“本縣既然敢擂臺,那就是要接受你的挑戰。不過,鬼大掌門,本縣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我邀請潘教主為我掠陣,第二個,本縣只跟你過三招。三招之內,你要奈何不了本縣,本縣可就不奉陪了。”
秦之初有他的打算,他剛剛把混沌齏雷瓶、奔雷法杖給了潘冰冰和智屏郡主,能夠用來對付鬼鬾蜮的手段,少之又少,就算是他沒有把那兩件法寶給他的女人,用來對付金丹期的大高手,還是非常的困難的。畢竟,他的修為境界距離金丹期還有一段難以逾越的鴻溝。
鬼鬾蜮的挑戰,他完全可以不出來,但是不出來,難免會給人留下一個不敢接受挑戰的印象,這對他提升名聲不利。反過來,他要是硬著頭皮跟鬼鬾蜮鬥到底,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只有取其中,約定鬥幾招,只要把這幾招撐下去,他就算是有了一個過得去的交代,而且他要是能夠成功的撐下去這幾招,傳揚出去,對他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就有點像是螞蟻跟大象鬥法,螞蟻只要保持幾個回合不敗,也將把螞蟻的聲望推到一個高點。
“三招?哈哈,秦之初,你可真皇了。別說是三招,就算是一招,你都扛不住。”鬼鬾蜮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
“好笑嗎?那就看招。第一招來了。”秦之初也笑了起來,他的手在胸前畫了一個圈,轟隆一聲,一道粗如水桶的雷霆從圓圈中飛了出來,直劈鬼鬾蜮。
鬼鬾蜮冷哼一聲,“你找死,竟然敢偷襲本皇。”
他一抖袍袖,大量的鬼霧從袍袖中湧出,擋在了雷霆的前面。那道雷霆將大部分的鬼霧劈散,隨後就力竭而散。
鬼鬾蜮一跺腳,腳下浮現出黑色的烏雲,將他託了起來,他身的黑色道袍無風自動,大量的黑霧、鬼火、鬼魂從道袍的袍袖、道袍下面冒了出來,瞬間組成了一隻壯闊的鬼魂大軍。鬼鬾蜮一指秦之初,這支鬼魂大軍就撲向了近在咫尺的秦之初。
秦之初早有準備,連忙調集全身的真元,香火之力,彙集在一起,將之打了出去,“雷神怒。”
轟隆,咔嚓……一聲炸響,成千萬道雷霆從天而降,將擂臺及其周圍的部分割槽域籠罩其中。雷霆落在鬼魂大軍,就想是沸湯潑雪一般,摧枯拉朽,不可阻擋。
坐在安南王這邊的雷霆道當代掌門雷萬鈞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不可能,秦之初怎麼會我們雷霆道的法門?”
鬼鬾蜮桀桀一笑,對秦之初摧毀他大批的鬼魂,視而不見,“秦之初,你這招威力是不小,可是沒有懂得了本皇的根本呀。本皇蒙受的損失,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鬼娃,出來,再會一會秦之初。”
鬼鬾蜮身後冒出一縷青煙,伴隨著刺耳的鬼笑聲,鬼鬾蜮用九十九個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