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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巧地把她壓在身下,睡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城北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看著辦的。”

詩眠抿著雙唇,沒有說話。

顧厲省壓著她,她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子,卻只換的身上這個男人更粗暴地對待。

“你,輕點。”詩眠漲紅了臉,底不可聞地說了這麼一句話。顧厲省性感地笑了笑,這做這種事的時候,他的確有傲氣的資本,本來就生的好,現在這樣,足以魅惑眾生。或許,跟著他的女人還有很多是真的愛上他的臉了吧。

不過,在顧厲省覺得舒服的時候,詩眠卻是難受的不行。她一向不喜歡這種事情,但是對於顧厲省的要求卻沒有勇氣拒絕。第一次新婚的時候,那種疼痛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也許就是那個時候開始,她對這樣的事情有了恐懼。

第二天早上起來,詩眠覺得身體就好像被車碾過一樣。轉身看了看還在睡夢中的顧厲省,本來還走皺著的眉頭就這樣舒展開來,俯身用蔥白的指尖勾勒出夢中人的輪廓,心裡泛著甜蜜。

梳洗好了後,詩眠就下樓開始做早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她是個好妻子。

顧厲省這幾天都比較忙,有時候都不著家,詩眠知道,管理一個集團並不輕鬆,而且,顧厲省是個有野心的男人,這也是慕建國並不是很認可他的一個原因。一個男人太有野心,難免會忽略了他的家人,而這樣,慕詩眠註定會過的不輕鬆。

只是當時的慕詩眠並不明白,認為顧厲省就是自己以為的顧厲省,可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以為是現實?

受到張峰發來的簡訊後,詩眠整個人都軟在了地上。

“顧氏贏了。”只有簡單的四個字,詩眠卻覺得有千斤重,她是不明白一個以億計量的工程對慕家家業有何等重要,她傷心的不是這個,或說商場的搏殺她並沒有看在眼裡,真正令她傷心的,是顧厲省的態度,竟然這樣決絕。前一晚上的交頸夫妻,卻在天明那一刻拔刀相向。

這樣的難過,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深深刺向了她的心窩,沒有防備,那是因為持刀人是她一直一直喜歡的合法配偶。

一直一直,真的可以一直喜歡嗎?

晚上,顧厲省破天荒地在飯點回來了。詩眠躺在二樓的臥室裡,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回來了。但是今天,她沒有像以前一樣歡天喜地地下樓迎接,回來這麼早,應該是心理有些愧疚吧?詩眠是這樣想的。

對於慕詩眠的反常,顧厲省當然是覺察到了,像這樣孩子氣的行為,他當然不以為意。回家這麼早,只是因為今天拿到城北的標書,公司裡的人慶祝吃飯,他並不想去湊熱鬧所以這才回來這麼早罷了。

上樓推開臥房的門,看見詩眠躲在被子裡不出來,心裡覺得有些好笑。伸出手拍了拍腦袋凸出的地方,詩眠躲在下面也不吭聲,直到顧厲省一把把她從被窩裡拖出來。

“幹什麼你!”詩眠一個巴掌拍向他的掌背,臉色忿忿的。顧厲省覺得這樣的慕詩眠好像是他第一次見到,臉上不知不覺露出了一個笑容。

“詩眠,我倒是想問問你在幹什麼?”

看著顧厲省的表情,詩眠就知道他根本沒有把城北的事放在心上,還是說,他根本沒有把她這個妻子放在心上。

“顧厲省,你說你會看著辦的,這就是你給我的結果嗎?”詩眠有些漲紅了臉。這樣算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指責顧厲省。

作者有話要說:

☆、山雨欲來

顧厲省聽的眉頭皺在了一起,他不喜歡這樣說話有些咄咄逼人的詩眠,“城北的工程對於顧家來說也很重要,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

詩眠垂下了頭,這一刻,她又變成了那個在顧厲省面前唯唯諾諾的妻子,“可是,可是你做完分明答應我了的呀。”現在為什麼卻又說我無理取鬧?

顧厲省有些無力地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仁,這個處理的意思怎麼在詩眠這裡就等同於顧氏的讓步了?看著一旁的詩眠,顧厲省也不想解釋,隨口換了個話題:“你去做飯吧。”

詩眠垂著的手臂握緊了拳頭,“我不想吃,你要吃自己做!”說完,就又躲進了被子裡,任由顧厲省怎麼說都不出來了。

看著眼前的情景,顧厲省說不吃驚是不可能的,結婚一年多了,詩眠有什麼時候違背過自己的意思,哪次不是做的好好的,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一個非常非常盡職盡責的女僕。雖然好像這樣說不對,但是顧厲省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

下了樓,顧厲省接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