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不給你們吃飯吧?”白玲不解道。
“給,當然是給了,而且還給加菜了,給的還不要太好,給的我都想報警了,嗚嗚嗚。”羅局長哭著道。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羅局長,你也該跟我們說清楚才是。”白玲急忙道。
“白姐,是這麼回事的,你們局子裡的同志們不是都去參加那位鄭朝陽同志的婚禮了嗎?結果,婚禮上所有人都中毒了,是食物中毒了,目前下毒源是食物本身,還是到底是有人下毒。”“還沒有弄清楚,不過你們局子裡的人都沒有大礙,只是下了點老鼠藥。”許瑤解釋道。
聽到了許瑤的解釋,羅局長哭的更大聲了,哽咽著說道:“我還吃了不少了,我半條老命都搭進去,老郝現在還在醫院打針呢,我們吃的還是很新鮮的老鼠藥呢,嗚嗚嗚,吃完了,總感覺不對勁。”
“鄭朝陽辦事也太不靠譜了,這婚禮的事情怎麼能這樣,鄭朝陽怎麼說的呢?”白玲趕緊道。
“鄭朝陽說他也不知道,這些都是他愛人和他岳父岳母處理,他都沒怎麼管這些,鄭朝陽現在也還在醫院呢,酒精中毒了,那酒,還是假酒呢。”許瑤嘆了口氣道。
“那鄭朝陽同志沒事吧?他沒有什麼大礙吧?其他人也沒什麼事吧?”白玲道。
“不會有生命危險,那酒度數不高,修養幾天就好了,可惜了,就是吐的挺難受,你們局子裡從六點半就開始給你們辦公室打電話,那時候羅局長才搶救過來。”許瑤又是無奈的嘆氣。
“我把電話都打的冒煙了,也沒有人接電話,你們倆去哪了?嗚嗚嗚。”羅局長委屈道,他剛才也是委屈的報了警。
誰能理解他,堂堂一個分局的局長,結果,自己帶著手底下的人去吃個婚宴,還是自己局子裡的人的婚宴,結果來了個全軍覆沒,這樣的事情誰能想到?誰能夠接受?
羅局長當時看著他們一個個和自己倒下的時候,內心是有多麼害怕,他們這些人沒有死在抓壞人和抓敵特上面,也沒有死在了為華夏奮戰裡,倒是死在了鄭朝陽的婚宴了,這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而且一個個都還急急忙忙送到了醫院搶救,不知道結果的時候,羅局長心裡都緊張害怕到了極點了,要是這些人都沒有了,他這個分局的局長還當個屁。
最關鍵的是羅局長自己也出事了,當時他們都出事了,鄭朝陽家裡也肯定是沒有電話,那還是等到有人發現了他們不對,才把他們送去了醫院,經過了很久的搶救,又是請了很多專家出馬,他們這才好起來了。
“嘔……嘔……嘔……”羅局長越想越委屈,居然又開始想吐了起來了。
“羅局長,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樣?”沈耀東關心道。
“沈耀東同志,你們羅局長今天中午的時候也是食物中毒了還有酒精中毒了,中午去參加婚宴的那些人都被下了老鼠藥了。”許瑤道。
“那這件事情都是有誰是嫌疑人,有沒有線索?”白玲趕忙道。
“有了,就是今天中午給鄭朝陽同志婚宴做飯的廚子,聽說是紅星軋鋼廠的師傅,叫做何雨柱,聽說也是住著在這片,沈耀東同志,你也是住著在這片,你知道這個人嗎?帶我們過去找一趟。”許瑤道。
“巧了,這個何雨柱就是我們院子裡,來,就在裡面呢。”沈耀東說道。
“快,快帶我去找他,看老子不剁了他,差點沒把我們都害死。”羅局長聽到了“罪魁禍首”立刻又燃氣熊熊鬥志了。
“嘔……嘔……嘔……”羅局長說著,又是吐了個稀里嘩啦。
“羅局長,這件事,您就放心吧,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把這件事給您一個交代,市局非常的重視這件事。”許瑤道。
“我親自抓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我們整個分局的人都給害了,什麼原因也不能把我們全部人都給害了。”羅局長冷哼了一聲道。
說著,羅局長又對沈耀東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沈耀東趕緊把羅局長帶到了中院裡了,但是現在中院裡面正散發著一股子難聞難以言喻的味道。
“嘔……嘔……嘔……”就連沈耀東聞著這味道也是要忍不住吐了。
“老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沈耀東捏著鼻子退回到前院去。
“這也不能怪我吧,這可都是傻柱拉了的。”閻埠貴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也是僅僅捏著鼻子。
“喏,羅局長他就在這裡了。”沈耀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