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吧？這東西不是都能幫我打理的麼？”

翟南笑，“給你的。你拿著就好。”

回家後，爸媽還剩下一些餃子要包，洗了手，付雲欣很快就過去幫著包了。

“最近有沒有見翟南？”老媽包了最後一個餃子，起身準備燒水煮餃子，老爸停了手上的擀麵杖，很是自覺的撤掉椅子往客廳閃。

“啊，剛才在樓下見了。”付雲欣不敢撒謊，深怕老媽抓個由頭再罰她一頓。“怎麼了？”

“你們倆這是還沒有確定吧？”老媽試探著，“你們看起來聽郎情妾意的啊，怎麼都是個悶嘴葫蘆。不科學啊。”

“媽，有你這麼當媽的嘛。怎麼把閨女往外趕得？”付雲欣捏了餃子邊，又把包好的餃子放在手心裡蹲了蹲，最後才放到板子上。

“不抓緊點行麼？你姐當時就是我和你爸疏忽了，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由著她任性，跟齊瑋處了這麼多年，最後臨近結婚了才發現兩人不合適。好好地閨女，這一分手，直接就往剩女上奔了。跟誰說，都得先拿著自己的孩子貶一通缺心眼兒才能不落人口實。”老媽心裡還是有些不平，說起來就直接停不住了，“以往每年都是齊瑋上門來幫忙做點什麼的，雖然說是家裡沒多大的事情需要他，但到底是人多熱鬧。今年這猛地沒了個準女婿，天天對著你們幾個，真是沒意思。”

“媽。你真是我們家最大的叛徒。”付雲欣對老媽這種對女婿投降的丈母孃感到深深無力。

好不容易包完水餃，幫著把案板都收拾了，付雲欣從小廚房裡退出來，正走到客廳就見老爸咳嗽了一聲，“過來，陪你爸喝杯茶。”

付雲欣回身四顧，很是驚慌的問道“爸，我姐呢？”

老爸瞥了她一眼，抖抖手上翻爛了的軍事雜誌，“怎麼？嫌棄你爹了？跟自家閨女嘮個小嗑的情分都沒了？”

媽蛋，這是付文然口裡那個乾脆利落的付家大當家麼？

為什麼，好好地大當家會變成一個纏著閨女嘮嗑的老頭紙。

付雲欣感覺到深深的無力。

出乎意料的，這一次老爸沒有說很多無用的，直接進問了京城付家的事情。

“其實，年前的時候，你二叔有給我打電話，說是要我們一家去京城過年，我拒絕了。”老爸把手中雜誌放回桌面，手指輕輕釦著茶杯杯沿，“你爺爺寫的信我看了，印信在你那裡比在我手上安全。”

自從把袋子都給了老爸後，父女倆還沒有就印信和影部的事情聊過。此時，不知道老爸提起來是想要說什麼。“爸，你確定不回影部麼？好像二叔他們就是為了要這個才一直在找我們的。”

“不回。”老爸回答的斬釘截鐵，“我的本心裡，也不想要你和你姐跟影部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跟我當年的想法是不一樣了。”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拿著印信去找影部？”付雲欣問道，她有些不確定，不知道爸爸現在臉上憂鬱是意味著什麼。

“不用你忙。等著吧。”老爸幫付雲欣倒了杯水，“丫頭，你萬事小心點吧。我雖然拒絕了回京城過年的提議。但是初五的時候你必須要去京城走一趟。到時候。你和翟南一起去，印信拿著，你爺爺的信又帶著。到時候隨機應變，別傻乎乎的誰都信。於是多和翟南商量著來吧。”

“去京城做什麼？我還想在家休息著過年呢。”付雲欣一聽就不樂意了，現在一提京城付家，她就渾身不舒服，腦子裡自動代入上次見面時的經歷。總覺得京城付家就是一片荒蕪的所在，除了看起來的華麗之外，只剩下一片讓人無力的空茫。

初五那天，天上飄著雪粒，陰沉沉的天空還散著早上炮仗的火藥味，付雲欣就坐上了翟南的車子去京城。

車子開出小區門。看著前面灰白的天。車窗玻璃劃出來的視野很是狹窄，付雲欣心裡沒底，“我爸只讓我去京城，有事問你的意見。今天是影部的什麼日子麼？”

“走個過場而已，你在。付家今年就一切好交代。”翟南語焉不詳，他看起來臉色不是太好，平日裡神采飛揚的一個人，就連那雙斜睨起來讓人顫三顫的吊梢眼都看起來沒什麼精神。他攬住付雲欣，好好地抱了抱，隨後輕輕放開，“可想死我了。你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不要問我這麼羞恥的問題。倫家是女僧。”付雲欣掙脫，往車座後背靠了靠。

翟南樂了，“咱倆挺有緣的。我是男僧，改天建個廟，咱倆一起敲木魚吧。晨昏定省的，男經女佛的，多帶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