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人實在是腦殘,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誇其他女人,簡直是不把她這個正派女朋友放在眼裡。那個時候。她和郝仁才剛剛在一起沒兩個星期,郝仁這麼一通唸叨簡直是忒不長眼色了。後來,郝仁又是送花送巧克力,又是發簡訊不斷道歉,最後才算終於平息了她心裡的氣憤。可正是因了這一出。就算付雲欣沒有興趣關注明星演員,對於眼前的人卻還是稍加留意了。
印象,這個藝名叫水星的小演員最後嫁了個財大氣粗的煤老闆,家產幾十億。那煤老闆長得肥肉橫生,還沒咧嘴說話呢就找不到下巴了。迎娶她的時候,那煤老闆的出動了八百八十八輛的豪車接送,直接堵得京城必須要交通管制。當時,新聞出來了,郝仁憋著,半天不說話,很是憤恨的對付雲欣說他看錯人了。沒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機靈可愛的人會是個為了錢什麼都不要的人。他實在是太失望了。當時付雲欣哭笑不得,還笑他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人家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人家選擇有錢的煤老闆還是沒錢的窮小子跟他有半毛錢的關係?想及此時,付雲欣怔了怔,忽然覺得,郝仁當時的意思,可能不單純是在指責她的選擇,很有可能是在感懷自己的身世。他的母親就是一個為了錢財和安穩委身於程氏的家主。對於這些有錢人背後的交易,郝仁那麼的清楚,當初,他應該是在感懷身世吧。
“你怎麼了?”沒有得到回應,水星又問了一句,見她一直看著自己發呆,她有些不確定的從上往下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打扮。白色的小抹胸,三四厘米高的細跟繫帶鞋,雖然和這屋子裡的灼灼星光比起來有些樸素的過分,但是,這已經是她能力所及的最好裝備了。水星做演員賺的錢本來就不多,家裡還有個在外國讀書的弟弟,處處都是用錢的地方,卻偏偏她沒有一氣沖天的本事,參加了多少飯局,都因為自己的外形不夠妖豔得不到投資商的青睞。水星不是甘於平庸的,她不希望自己演一輩子的丫頭,賺的錢除了供弟弟讀書外,連件好看的首飾和禮服都買不起。她不甘心,所以,但凡事稍微有點名氣,能夠找到點門路的圈內聚會,她都不會落下,只要有時間就一定會參加。這麼著遍地撒網的參加宴會,治裝費嘩啦啦得流,最後,今晚來參加季昆的慶功宴,她都只能穿這件不起眼的抹胸禮服來。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看起來光亮的如同明星般耀眼的。
付雲欣發窘,她怎麼會忘了自己身上的小竊聽器沒有拿下來。這下好了,撒潑直接讓翟南逮到了。她諾諾。不好意思的往前走了兩步,把翟南張開的雙臂打了下去,“是我好不好。您就不能饒了我麼?好歹,我也搶白了那個姓徐的。為您報仇了是不?”
翟南哭笑不得。被打下來的手臂垂下來,右手攬住她的腰,左手在她的頭頂上的抹了一把,把她的頭髮弄亂後,又覺得不過癮,雙手一起。把她長到肩膀下面的長髮弄得更亂,簡直快成了鳥窩。“徐浩峰脾氣這是算好的。你要換個人,也是今晚這麼一通擠兌,我保證,你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付雲欣搖著頭頂上亂糟糟的鳥窩,很是洩氣的抗議,“你的爪子就不能安分守己一點?被我擠兌,他也不冤枉,誰讓他先挑事兒的,說話跟個火藥似地。那裡煩躁著他往哪裡點。太討厭了。”
又想了想,付雲欣補了一句:“比你的爪子還討厭!”
翟南:“……”
晚飯因為要提前去體育館候場,怕去得晚了根本就進不去,付雲欣只是跑到食堂吃了半屜小包和一份瘦肉粥。此時,看著旁邊擺著的自主小甜點,付雲欣的肚子哇啦啦的。直接就開始唱曲兒了。
拿了盤子夾小蛋糕和蒸餃吃,翟南在旁邊好脾氣的跟著,看她一口一個,還得跟著遞上杯果汁兒,深怕她吃的太快噎到了。
終於感覺到胃部不那麼空了,付雲欣順口氣,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疑問,“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有事麼?”
翟南捏了個綠色的小壽司塞進嘴裡,就著付雲欣喝過的杯子喝果汁,“提前回來了。想著你會被拐騙過來。我就過來了。”
“什麼拐騙?我是覺得在家可能會無聊,所以過來湊湊熱鬧,反正明天不用上課,我不用擔心時間。”想起剛才被季昆架著出門的那副形象,付雲欣真的有點心虛。以前沒覺得季昆這麼不講道理,今晚就跟土匪上身似地,好賴話都不聽,一門心思要把她弄出來參加慶功宴。“ 季昆不會是受刺激了吧?林堯今晚有沒有來?我總覺得,自從墓園回來後,他就變得很不正常。以前雖然古怪的不行,可到底還有點紳士派頭,不會強人所難什麼的。最近怎麼跟神經病一樣,只要他決定的事情,誰都不能違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