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看見熟悉的黑色車子停下,這女子對著後車位一招手,嘴角不過是輕輕一撇,那等風情和嫵媚便勝過了旁邊濃妝豔抹的水星。
她,應該就是那位化名白瑩瑩的江希語,也就是傳聞裡十分神秘且具有很高藝術天分的江家小姐。當然,她也是設計陷害水星和付雲欣那個背後女子。至於,她的背後還有沒有人指使,付雲欣心裡一沉,這個還要等著翟南開口對自己交代。
翟南和付雲欣的車子後面緊跟著李媛媛兩人的車子,劉弘一路上動手動腳的偷偷吃豆腐,沒少捱了教訓。這兩人跟車不算緊,翟南車子都到酒店門口停了,他們還隔了好幾輛加塞車按喇叭。
見笑語盈盈著等在原地的江希語,神色間的歡悅和專注,似乎穿透了正徐徐降落的車窗玻璃長在了翟南身上。付雲欣沒有回頭看翟南,對著水星點頭算作是打招呼。她對於娛樂圈的人沒有興趣,即便是前世時,耳聞目染的很是惡補了娛樂圈的大小八卦,也只是勉強記住了個甫一出道就引起社會討論的季昆而已。嫁進豪門的水星,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是她那個土豪氣派十足的婚禮,在家上後來的離婚動靜忒大,恐怕,付雲欣也是不會記得的。眼前的白瑩瑩,應該是很低調的吧,付雲欣竭力回想前世時看過的各種新聞,別說名字了,就是這張臉,她都覺得陌生。
或許是因為知道江希語對自己懷有著不友好的想法;又或許是她現在十足自信嫵媚的笑太是扎眼;更或許,是她那種旁若無人,只肯對著翟南綻放的笑容太具有排斥性。付雲欣就是覺得這位美人美則美矣,就是忒高冷,高冷的讓她很不舒服。
下了車,付雲欣就被翟南拽著胳膊拉到江希語兩人面前。水星是知道翟南的,上一次在季昆慶功宴上就曾經遠遠地見到過翟南抱著付雲欣離開。她還曾經暗暗地沮喪,暗暗嘆息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付雲欣一個比起眼的小姑娘,能遇見高富帥就罷了,居然還被這麼寵著在乎著簡直是讓人嫉妒死不要命的。此時,見翟南就連走路都恨不能和付雲欣做連體嬰的樣子,心裡早就有所準備,並沒有過分驚訝。
卻不料,水星旁邊的江希語卻是截然不同的反應。她知道翟南有一位看得比眼珠子還要寶貴的小姑娘在身邊,剛才隔著遠遠地瞥了一眼,見付雲欣模樣平凡,微皺的眉頭更是讓她氣色不算好的臉上多了層不討喜的灰暗,當時還在心裡暗笑表哥是看走眼了,因此。臉上的笑也就越發的得意燦爛。可是,就是這麼個長相不討喜,又似乎在賭氣的丫頭。居然連下車時都是被翟南抬手護著頭頂,甚至。就這麼幾步路的距離,翟南小心護著的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耀眼如明珠一般的男子是有多麼在乎她。江希語臉上的笑垮下來了,原本的得意像是碎了的鋼化玻璃一般啪達啪達的即便是還維持著笑著模樣,卻早就支離破碎的慘不忍睹了。
“表哥。”在江家這些年,江希語到底不是白活的。面上的不快和嫉妒只維持了一眨眼的時間就迅速恢復了嫵媚,甚至。在翟南擁著付雲欣大步跨過來的時候,她還調整了個略帶嬌憨和怨怪的表情,一撅嘴,就挽上了翟南另一隻空餘的胳膊。“見你一面可真是難,這次要不是水星,恐怕,等我拍完了戲,你也不一定能來看一看的。到底。還是水星的面子大。”
翟南瞥了眼她伸進臂彎的那隻手,眉間微微一蹙就迅速展開。不著痕跡的甩開江希語的手,這次是換了雙手擁住懷裡的小肉包,“你陰謀陽謀的,我這不就是來了麼。”
趁著水星不注意。翟南低聲在江希語的耳間道:“你這次過分了。”
江希語恨恨的看了眼被他護在懷裡的付雲欣,被翟南責怪卻不辯解,只是輕笑:“哥,如果我沒有陰謀陽謀,你能來麼?”
她的這聲哥叫得可是真的婉轉,音量是隻有翟南和付雲欣能聽見的,卻透著股郎情妾意的愉悅和歡喜,任誰聽了都會猜測她和翟南之間的關係究竟是純潔的兄妹還是暗度陳倉的親密。
付雲欣沒有抬眼,面上沒有表情,甚至連轉頭看江希語打個招呼的意思都沒有,只是迎向水星,“讓你久等了。”
水星小心檢視付雲欣的臉色,她其實早就想要找機會聯絡付雲欣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門路,如果不是白瑩瑩昨天將聯絡號碼給她,恐怕她得等個不短的時間才能計劃好怎麼和付雲欣再次“巧合”聯絡。昨晚,那張寫著付雲欣聯絡方式的名片被警方搜走後,她就知道付雲欣會很快得知自己這裡的情況。因此,也就是藉著這次機會,她才大著膽子直接聯絡付雲欣的。
水星是個很實際的人,做演員時,儘管排斥暗箱操作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