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命歸黃泉,所以看到宋回的佈局後很好奇的問。
“哥,宋回這樣的風水佈局有什麼意思?”
“宋回也可算是煞費苦心,看他風水佈局的功力和天賦真讓我大開眼界。”楚天賜心平氣和的說。
“你能說明白點不,你懂不代表我們都懂。”越千玲的臉足足陰沉了一天。
楚天賜避開越千玲怨恨的目光,乾笑著說。
“宋回的這個風水局其實包含了兩個局在裡面,其中第一個局是獅虎局。”
“天賜,獅虎局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賭桌上那兩個玉石雕像?”越雷霆問。
楚天賜點點接著漫不經心的說。
“宋回的這個獅虎局暗藏著很多風水玄機,獅虎局的煞氣太大,而最煞氣的正門就是那座人工木橋。”
“這木橋和獅虎局有什麼聯絡?”蕭連山急著問。
“賭桌上一左一右,分別是獅子和老虎,它們的口剛好對著木橋,和宋回對賭的五名職業賭徒必須從木橋經過,就好像掉進獅子、老虎的口裡,賭徒就好容易被獅子老虎食住,因為獅子是萬獸之王,在風水上有吸財的作用,老虎是兇猛之獸,有守財看屋的作用,因此,賭徒只要從這橋上進入賭局,就變成了送羊入虎口。”楚天賜淡淡的說。“那另一個局呢?”越千玲聽的興起,冷冷的追問。“另一個局就是木橋上掛著的紅紙。”楚天賜說。“看上去挺喜慶啊,上面又是福字,也沒什麼稀奇的地方。”蕭連山大為不解的說。“沒什麼稀奇的地方?呵呵。”顧安琪眨著眼睛笑著說。“你走過去試試,輸的你傾家蕩產都還不止呢。”“看來安琪也看出來了,你就給連山解釋解釋吧。”楚天賜笑著說。“宋回的風水局裡面的第二局叫福鼠吊金錢,有徵招財進寶廣納眾財的效力。”顧安琪說。“掛一個有福字的紅紙就能招財進寶,真向你說的這樣,那豈不是每個人都能開賭場賺錢了。”蕭連山不服氣的抬槓。“哪有這麼簡單,福字和蝠是諧音,蝠鼠,蝠鼠,你說說這是什麼動物?”顧安琪反問。越千玲想了想搶在蕭連山前面回答。“蝠鼠難道就是蝙蝠?”“還是千玲姐聰明,所以這個局其實還叫蝠鼠吊金錢。”顧安琪笑了笑點著頭說。“用紅色的紙是寓意這是一隻吸血蝙蝠,掛在橋頭的意思不是喜慶,是為了像開口覓食的吸血蝙蝠,吸乾從橋上走過賭徒的血,就是錢財的意思。”蕭連山聽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想不到簡簡單單的幾樣擺設裡面還有這麼大的學問。“當然,只是會擺設是沒有用的,還要結合方位和五行,風水局才能生效,這些就不和你講了,反正你也聽不懂。”楚天賜對蕭連山說,但越千玲知道這話是說給她聽。
陸庸的賭局選擇古嘯天別墅的後院,佈置的很特別,明顯極具心思,似乎所有東西都是圓的,賭桌、椅子等等一切都是圓的,賭桌之上是一盞深紅色富麗堂皇又極其奢華的水晶吊燈。
賭桌之下同樣鋪著鮮紅色的地毯,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
在賭桌的正中擺放著一條盤旋在一起,高傲著頭吐信的金蛇。
“陸庸在風水堪輿上的本事比起宋回終究是要差點,不過這個風水局也極其精妙,雖然地理方位沒有宋回的正財位好,但也不一定在宋回的風水局之下。”顧安琪看過陸庸佈置的賭局後小聲說。
楚天賜也認同的點點頭說。
“陸庸雖然沒有佔到地理之便,但把這個偏財位利用的也出神入化,實屬難得。”
“哥,我咋感覺頭昏的很。”蕭連山從來到這裡就不舒服,揉著太陽穴說。
“呵呵,頭昏就對了。”楚天賜淡淡一笑沉穩的說。“這就是陸庸這個風水局的威力所在,安琪你看出來沒有?”
顧安琪點點頭。
“那你給連山說說,他為什麼會頭昏。”楚天賜說。
“你看,陸庸這個賭局裡面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是圓的,所謂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和宋回有木橋引導不同的是,陸庸的賭局你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走,兜兜轉轉,所以形成人人都要在賭局裡面稍作停留之勢,在風水學上,這是令增添人氣及財氣。”顧安琪對風水堪輿深的她父親顧連城真傳,所以字字珠璣。“同時在一個都是圓的環境裡,賭徒很容易迷失方向,也就是像你這樣頭昏眼花。”
“我倒是覺得賭桌上這盞水晶吊燈特別漂亮,大大小小的水晶珠子穿連在一起像雨滴,回頭我也買一盞掛在家裡。”越千玲從進來目光就始終沒離開過水晶吊燈。
“我是你的話,就不會這樣做,這盞燈如果掛在家裡,恐怕永無寧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