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她眼裡,都是別有用心的。
殊不知,這份“用心”裡,包裹了太多常人都無支理解的情感。
也許,永遠無法光明正大地說出來。
“咦,你不是陸大哥,他人呢?”
姜少言將衣著背影極像的人拍回頭,霍然發現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已經坐上車的姜嘯霖突然抬頭,看向窗外,眉心一擰,五指重重握成了拳。
維新!
而與此同時,正往回走的軒轅家也發生了情況。
軒轅瑞德上車時,沒有看到之前說不忍親見女兒離開而先走掉的三娘。
“你們確定秀秀沒回車上?”
眾人搖頭,前呼後叫,清點人數,終是不見三娘。
軒轅瑞德心神一震,轉頭望向藍天,那裡只餘幾朵白雲悠悠,太陽高照。
就在輕悠飛向江陵城時,榮澤英傑終於踏上了應天府的土地,他來不及歇口氣,做更好的偽裝,立即趕到軒轅府,只得一屋空置。
他找到安插的線人一問,才知自己剛晚了一步,便與那溫柔美好的女子,失之交臂。
就此返回去追,已然不現實。
姜嘯霖是事先跟屠雲聯絡過,由於是由輕悠出面,獲得了初步首肯,飛機僅需半日時間即達江陵城,也不怕被地對空機槍高射炮掃射。
而他到應府時,為了加緊趕時間,沒有繞道,一路堅險非常難以想像,卻不想仍是慢了一步。
扼腕之時,便聽得線人將輕悠在應天府遭遇的事,一一盡敘,不由也越聽越氣。
尤其是聽到姜家人和林少穆聯手欺負輕悠的事,讓榮澤英傑更無法釋懷,暗恨由生,將自己落空的遺憾和不甘,都轉到了姜家人頭上。
“什麼?夫人已經有小世子了?”
最後這個訊息,當真如平地驚雷,讓榮澤英傑徹底失神好幾秒,才恢復。
“他們明知道夫人有生孕,還差點兒嚇得夫人流產,竟然還要送夫人去華中和談?”
線人垂頭嘆氣,“我們也著急啊。可是屋裡人回報說,姜愷之畢竟是夫人的青梅竹馬,也幫過軒轅家不少忙,夫人不忍坐視不管。再來,四公子錦業給屠少帥支援軍火的事,被林少穆給捅了出來,夫人要不是為了救自己的親哥哥,哪會去鋌而走險啊!”
榮澤英傑深知,輕悠十分重視親人,兩人相處時,就常聽她提到家中兄姐弟妹,這最令他羨慕。
而今輕悠為了親人甘於犯險,怎不教他心疼。
姜嘯霖,林少穆!
他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是夜,丁世琨神色糟糕地回到府中,晚餐也沒用多少就進了書房。
最近他逮不著姜家的把柄,姜嘯霖又利用軒轅輕悠這個女英雄做標杆,民意大漲,支援率超過了以前所有執政時期,他在議會上的提議,都被駁回,他這個大議長當得簡直鬱悶至極,窩囊至極。
門一關上,他解開領釦,長長地吁了口氣。
突然渾身一顫,看向書桌後背向的高椅裡,有青煙繚繚升起,嚇得他慌忙要奪門而出,回頭就被人給擋住了,鋥亮的武士刀刃將將落在他脖子上,冰冷一片。
“你,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
“丁議長,真是貴人多忘事,之前咱們合作得那麼愉快。”
“啊,是你?你,你是不是又有新的辦法可以對付姜嘯霖?”
丁世琨立即推開了脖子間的刀,一臉激動地朝大桌前走去,眼底生光,彷彿看到了大救星。
皮椅迴轉,那人仍籠在一片陰影中,只露出身著黑色西服的慵懶身形,伸出手,丁世琨立即將桌邊的水晶菸灰缸遞上前,那恭敬畏懼的模樣,簡直跟平日人前驕傲清高的大議長,判若兩人。
那人點去菸灰,朝手下打了個眼神,一疊厚厚的資料被扔了出來。
丁世琨立即拆開來看,眼中即驚又喜。
“太好了,沒想到林少穆竟然有這麼一群見不得光的齷齪家人,竟然還幫東晁人生產軍服。簡直太好了!”
“丁大議長,接下來的事,我想不需要我多費辱舌了。如何順藤摸瓜,把姜家這根老藤給徹底撥除掉,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全看你自己怎麼操作了。”
“謝謝,真是太感謝了。有了這袋子裡的東西,姜嘯霖的完美大總統形象只有徹底破裂的份兒。整不死他,我也讓他傷透腦筋,之前他利用軒轅輕悠那小表子大做文”
這話突然被那武士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