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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織田亞夫瞥了眼女人身上自己的襯衣,大手一緊,繳下女人右手的槍,道,“又是維氏的瑞士軍刀,姜愷之送你的?”

“哼!”

右手的鞭子,細緻而韌性十足,而且還相當美觀,雪白一根,要是纏在腰上就是漂亮的皮帶,沒人會想到居然有如此的殺傷力,他的憲兵一個個都成了花臉。

“白鱷皮蛇鞭,你小叔給你的?”

雖是問,卻用的肯定語氣。

“織田亞夫,你休想囚著我。你這個侵略犯,東洋鬼子,你會不得好唔!”

瞪大的眼看著放大的俊臉上,兩顆幽光灼閃的眼眸,恨得呼吸都快沒了。

周人立即齊唰唰地背轉過身,同時摒息抑聲。

從這一刻開始,上校先生和警衛憲兵們同時樹立起了一個非常緊要且重要的認知,這個疑似亞國女間諜的漂亮小姐,應該是元帥大人的掌中寶了。其地位,在元帥心中甚至高於國內殷殷盼望著與元帥共築鴛盟的公主殿下。

一吻罷,長指捻著柔潤的下巴,“這四年不見,你的花拳繡腿倒有些進步,罵人的詞藻也豐富了一點,只是接吻的技巧卻退步了。怎麼,姜愷之沒有好好調教過你麼?”

“你,你齷齪,愷之哥哥才不會幹這種下流骯髒的事!”

這罵的當然是正宗的漢語,現下沒亞國人。

他目光湛亮,啞聲說著“這剛起床是不是沒漱口嘴怎麼這麼髒,得好好洗洗”,便抱著邊吻邊上了樓去,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到門口時他問她是不是要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出去見人時,她氣哼哼地終於沒再做無謂地反抗。

進屋後,織田亞夫看到被脫了褲子綁在角落裡、嘴裡塞著團帕子的女僕,目光涼涼地掃過輕悠。

輕悠哼叫,“誰叫你連件衣服都不給人備一件。”

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臨時決定的突襲行動,這是打仗,不是郊遊,日常用具一切從簡。我以為你要下午才會醒,沒想到你在我回來前就鬧騰開了。”

轉過身,一副精碩有形的胸膛大赤赤地展現在眼前,她立即紅了臉,暗罵一句“不要臉”,別開了眼。

但腦海裡卻迅速閃過那左肩頭和右腰側的白疤,心底有些浮躁。

忽然,頰旁就吹來一縷輕風,腰間一緊就帖上一副溫熱的肉牆,肩頭被捏了一把,沙啞的聲音透出十足的誘惑力,“悠悠,你體力恢復得比我想像的要快很多,這裡還挺硬實。這幾年,許是有認真鍛鍊身子吧?”

她盯著他不懷好意的下流笑容,那久違的熟悉的屈辱感讓她一口氣哽在胸口,抬手狠狠推開他大罵,將床上的衣服全砸到他身上,甚至一把摸到了他剛剛脫下的槍,她憤恨至極地撥出槍,就對準了他欺上來的心臟。

“想殺我的話,那就開槍吧!”

“你別以為我不敢!”

她紅著眼圈兒,拉開了保險栓,狠狠瞪著他。

他卻不以為意,看著她的目光柔得像水,這樣的表情,該死的迷死人!

他們兩人這般對峙著,房門突被推開,門外的女僕、上校、警衛等人看到這情形,嚇得一個個齊齊倒抽口氣,驚喚聲此起伏彼。

今兒一個接一個的驚嚇著實讓人膽顫兒呀!

這裡沒有織田亞夫的老人,都十分費解,這小女人瞧著明明又嬌又美,怎麼次次出手都那麼狠呢!刀鞭剛玩完,這就扛上槍了!

“悠悠,我的命在四年前就給你了,你若要,隨時可以拿去。不過,現在”

咕嚕一聲空鳴,登時掃倒了裡外一片人兒。

某女縮在床下緊咬被角,恨恨地將某男的祖宗十八代又問候了一遍。

頂著滿頭疙瘩和黑線吃完了飯,輕悠的眼光一直朝不斷進出人員的門口瞄。同時,耳朵裡也塞滿了男人的戰報內容。

她四處尋著可逃之路,然警衛加憲兵的鐵筒似防衛,除了殺出一條血路根本別無他法。她又走到窗邊,公館裡外都是崗哨林立,荷槍實彈,遠近巷弄俱是無人。

煩躁地在屋裡走來走去,前來報告的將官們又驚又奇的同時,還得給這位一臉怨氣的大小姐讓路,這情景出現在這裡極為獨特。因為將官們跟隨這位俊美得過火的元帥大人行軍打仗數月以來,其嚴謹治軍的風格,怎麼會在這辦公室裡放這麼個小美人呢!

那時,一個秘書打扮的男人前來拜訪,看到輕悠也頗為吃驚。

輕悠見這處尋不到脫路,故意甩門進了內間臥室,那聲音之大,簡直目中無人,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