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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打電話讓林欣瑜指路,曾湛左轉右轉也來了林欣瑜家。

怎一個貧窮了得!

林欣瑜很不好意思,林欣瑜只剩下一個母親,見到曾湛來,還以為是自家閨女兒的男朋友,連忙招呼:“快些進來喝口水。”

曾湛看了看林欣瑜的母親,微微一笑:“這麼晚還來打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來接我小侄女,有些不放心。”

林欣瑜趕緊道:“蔚藍睡著了再說這麼晚了”

曾湛很不開心,知道這麼晚了幹什麼還把蔚藍帶來!已經脫離那個貧困村了,就不許蔚藍再進來了。曾湛搖頭:“她在哪,我現在就帶她走!”

林欣瑜眼圈一紅,曾湛雖表情柔和,但那語氣只好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曾湛二話沒說,大步進去,彎腰在低矮的房梁下前行,推門就進去,自己急的要死,這丫頭倒是睡的熟。

曾湛嘆氣,一手攬著女孩的腰,一手把她一提,靠在自己懷裡,抱了出去。

“打擾了,真是抱歉。”曾湛沒好氣地說,出了門就將蔚藍放進車裡,自己又去開車。

林欣瑜咬了咬牙,真是敢怒不敢言,人家到底是蔚藍的叔叔啊。林母責怪了林欣瑜幾句,說到底是別人的孩子,把人往家裡帶人叔叔多著急啊。林欣瑜想想也是,回屋睡覺。

蔚藍是被顛簸搖醒的,這一睜眼看到曾湛的後腦勺,一咬牙就坐了起來,憎恨地盯著曾湛的手看,恨不得將他的手戳出幾個洞。

086

一路駛出小村莊,天色過於黑了,又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到家,曾湛左右看了看,住賓館也不錯。於是開到了公路的邊上,獨立的賓館前。

曾湛開的專心,停下車回頭恰巧看到蔚藍仇恨的大眼睛,可嚇了一跳,忙問道:“你怎麼了?”蔚藍不說話,看了看四周,這公路上也就這裡亮著,蔚藍揉了揉眼睛,睡不夠總是不舒服的。

曾湛下了車,又開了車門把蔚藍抱出來:“怎麼?”

蔚藍咬唇不說話,依舊用仇視的目光看著曾湛。

曾湛笑了笑:“不願意說話?”蔚藍也不應,看了看賓館,又從曾湛懷裡跳了下來,右手抬了起來,仰的很高,指著曾湛的鼻子:“你給我滾!”

曾湛愣了愣,這小丫頭髮什麼脾氣?

“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你,再也不要叫你叔叔,你滾!”鼻音很濃,女孩心裡委屈,後退了幾步就要跑,曾湛馬上回過神來一把揪住女孩的胳膊:“你這是發什麼瘋?”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將蔚藍抱了起來,進了賓館,把身份證丟出去,開了房,又在收銀員的驚訝眼神裡帶著蔚藍上了電梯。

蔚藍不哭也不說原因,等進了房,曾湛把外衣脫去,站在她面前:“你倒是說說,發那麼大的火做什麼?”

一連問了好幾遍,蔚藍都不說話,最後曾湛也無奈了,乾脆撲上去把女孩掀翻在床上,一手從她衣服裡面伸進去,找到一團白嫩的山丘握住,重重地擠壓,又吻女孩的嘴,蔚藍說不出的厭惡,一直往後退,在曾湛嘴裡叫著混蛋、滾蛋。

還沒嚐到甜頭,曾湛就被咬了,下口還不輕。

曾湛皺皺眉頭,起了身,瞪著蔚藍。蔚藍把枕頭丟過去,罵道:“你既然不要我了,也不管我了,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曾湛眯眼:“我說過不要你了嗎?”

蔚藍點頭,她回去的時候,家裡曾湛的東西都被搬走了,整個屋子一點生氣也沒有。他一個電話都不給自己,更何況,他怎麼不可能知道自己今天放假。好不容易放假,他就連線也不接。

蔚藍在氣頭上,一個人跑到床頭抱著膝蓋坐著,小小的身體蜷縮在那,特別可憐。曾湛一拍腦袋,他似乎真的很久沒去見她,也對她漠不關心,連她今天放假他都不知道。

“叔叔要你,叔叔真的要你。”曾湛往床頭爬去,蔚藍抬眼,只覺得叔叔像一隻哈巴狗。

曾湛笑了笑:“乖乖,叔叔沒騙你。”沒等他爬過去,蔚藍生氣起來,抬了腳,用力踢在男人的下巴上

除了疼還是疼

曾湛覺得牙齒鬆動這丫頭穿的是鐵嗎?

蔚藍只見叔叔翻了個身,順利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地躺著,然後用手捏著下巴,那嘴角,都出了血。

玩大了

蔚藍張口,想安慰安慰他,但叔叔本來就欠揍,活該。蔚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曾湛沒哭,她倒哭了起來,把曾湛大怒的火都給澆滅了。

哭什麼哭

曾湛擦擦唇角的血,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