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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一顆釦子的鎖骨上。

往後仰,拉開兩人的距離。

梁墨現在的姿勢,完全把她籠罩進去,帶著過於重的壓迫感、侵略感。

“你想幹嘛?”

問是這麼問,但李稚偏偏要微翹紅唇,露出點點舌尖。眼神如水,帶點涼意、溼滑,像在勾人,但又是無所謂的態度。彷彿在炎熱的夏天裡,淌進冰涼的溪水,溪水纏繞著腿彎,牢牢包裹住,卻又任你來去自如。

李稚那相貌,本來就偏於豔麗,這麼故意誘惑人,誰都逃不過她的手掌心。

梁墨靠近李稚,捧住她的臉蛋,直視她的眼睛,低聲:“我想吻你,想親你,想抱你,想……”

最後兩個字差點淹沒在梁墨的唇齒間,最後還是吻上了李稚的耳尖,送入她的耳朵裡。

李稚抱上樑墨的脖子,笑著說道:“這說明我的練習是有效果的。”

“練習?”

“嗯噠,勾引你的練習啊。我專門學了一下午,你看我是不是天資聰穎?”

梁墨嘆口氣:“你站我面前,對我笑一笑。我就已經被你勾引到了。”

李稚親親梁墨:“嘴真甜,我開心。賞你的。”

“再親一個……”

“唔——”

這一吻格外激烈,讓李稚產生一種自己即將被吞吃入腹的錯覺。李稚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只猛獸給放出來了?

第二天上午,梁墨去上班的時候把李稚從被窩裡挖出來:“記得拿戶口本、身份證,下午要去登記。別忘了。”

“嗯嗯,知道了。”李稚抱著被子不撒手,閉著眼睛跟趕蒼蠅似的:“走開。”

梁先生一時有些心塞,覺得自己好像被用了一晚後,沒用了。

不忿的梁先生抱著李稚把她吻到差點窒息後,看到她睡意全無就開心的說道:“我上班去了。”

李稚不敢置信:“梁警司,你還能再幼稚點嗎?”

“乖。”梁墨起身走出臥室,邊走邊說:“早點起來,早飯給你做好了,放桌上。趁熱吃。”

“啊!”

李稚倒回床上,捶了幾下枕頭,半點睡意都沒了。

這幼稚的男人!

磨磨蹭蹭到中午,李稚才驅車回主宅,戶口本在她爸那兒。

主宅裡只有李叔一個人,李稚跟他打完招呼後拿走戶口本,下樓的時候撞見李父正在客廳坐。

李父回頭:“回來幹嘛?”

李稚揚了揚手裡的戶口本:“拿戶口本。”

“拿去幹嘛?”

“結婚唄。”

李父哼了聲,沒把她的話當真。不過還是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你要是真敢就這樣拿著戶口本出門結婚,我就打斷那狗男人的腿。”

“哎,怎麼說話呢爸?那我不成了狗婆娘。”

李父瞪了眼李稚:“別抬槓。”

李稚聳聳肩:“我真結婚去了啊,跟你說一聲。我走了。”

李父揮手讓她趕緊滾,壓根沒當真。

以前學業和工作各方面都要用到戶口本影印件,李稚每次拿走戶口本都跟他面前胡說八道。好幾次都說拿走結婚登記去,頭回信了,李父也不可能再信。

導致這回,他也沒信。

李稚早把自己以前糊弄李父的事兒給忘得一乾二淨,這會兒還以為自己通知到位,一看父親沒反對,那就是贊同。

她就更加心安理得、理直氣壯的,就這麼登記結婚去了。

老公沒帶回家讓家人見一見,婚禮的事兒沒跟雙方家長談一談,拿著個戶口本比兩袖清風還兩袖清風的上民政局去,把自己埋了。

李稚覺得自己這是讓樑子齊那事兒綠出陰影來了,倒不是樑子齊傷她心了。主要是給噁心到,說真的,噁心到心理陰影出來了。

想想看,原本兩家人都商量好了,高高興興置辦酒席、婚紗和請帖,等著下聘訂婚、結婚。誰知道男方還有個藕斷絲連的情人……不對,這就沒斷過。

要是當初沒發現男方出軌,就這麼按部就班的訂婚、結婚。婚後發現你丈夫在外頭還有個溫柔小意的情兒,那情兒懷孕還比你早、比你柔弱,好似一朵小白花。

回頭衝你面前哭一頓真愛求成全,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綠了小白花。

再可怕點,男方心疼小白花,來上那麼一句‘你失去的只是婚姻和丈夫,她失去的是愛情’。

李稚被自己的想象整得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