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事業正是高峰期,夫夫二人金牌拿的手軟,還被邀請去參加一些明星真人秀的娛樂節目,火得不行,粉絲上千萬,錢沒少賺。
劉浪羨慕嫉妒恨的說:“這看臉的世界,我絕望了。”
貌美如花的遊小樂嘚瑟的甩了頭髮,自己卻先笑倒在了桌子上。
袁錚一直盯著遊樂看,那濃情蜜意的眼神哦,酸倒了一片人。
除了這三個以外,還有四個人,都是文浩在隊裡的時候玩得要好的朋友。知道文浩要回來,本來隊裡已經放假了,他們還是選擇留在北京,有些人明天一早就要上飛機。
大家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很快,晚飯後,發財了的遊小樂還請他們去會所玩,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會所,正經的場所,可以唱歌,游泳,桑拿等等,一條龍的,甚至可以住一夜再回去。
他們晚飯喝了些酒,大家就先去汗蒸館,然後在按摩泳池裡泡了半個小時,最後才去樓上的包廂唱歌,繼續喝酒。
大概九點半的時候,文浩接了個電話,是龔程打過來的。
“你在外面嗎?唱歌?”
“嗯。”文浩答應完,想了想,問了句,“你要來嗎?”
話音未落,龔程就回了一句:“要!”
文浩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其實也沒什麼後悔的。孩子的存在已經是事實,透過兩個孩子的血緣關係作為紐帶,他和龔程的人生已經聯絡了起來。如果不想自己下半生在矯情中活著,把孩子們的人生擰巴的亂七八糟,他現在開始學著一點點放開是有必要的。
遊樂找的會所距離訓練中心有些遠,龔程趕過來的時候已經半個小時後了。那個時候大家酒沒少喝,玩得正開心,當文浩帶著龔程進屋的時候,屋子裡還是安靜了一瞬。
包廂裡的人都是文浩的朋友,差不多多多少少知道他和龔程有些貓膩,雖然沒有劉浪和遊樂瞭解的那麼清楚,可是在心裡也是不待見龔程的。有時候大家在訓練中心遇見,都沒給過好臉色。
文浩說:“大家認識的吧,龔程,我朋友。”
很簡單的介紹,但是大家都讀懂了文浩話裡的意思,他這是和龔程和平相處了?
龔程激動的不行,這還是文浩第一次把他介紹給朋友認識,雖然只是簡單的“朋友”兩個字,卻足以讓他欣喜若狂。
文浩正在努力的接受他。他會拿出全副的精力去周旋在這些文浩的朋友中間,暗暗發誓一定不會辜負文浩。
其實除了劉浪和遊樂外,其餘幾個朋友對文浩和龔程的關係不瞭解,只是同仇敵愾而已。既然如今文浩和龔程化干戈為玉帛,他們也不會斤斤計較什麼。三兩句,就和龔程喝到了一起。
文浩被劉浪拉到了一邊,“什麼情況啊?你們兩個怎麼又好上了?”
文浩慢慢晃著杯子裡的酒,說:“就這樣吧,估計以後我倆就在一起了。”
“所以我問是什麼情況啊?”
“就這樣唄,先做朋友,其他再說了。”文浩輕描淡寫的說著,不想把孩子的存在說出來,孩子是最無辜的,雖然因為龔程的偏執而成為了牽制他的工具,但是他依舊疼惜著那兩個孩子。所以整個緣由他準備爛在肚子裡,除了龔程外,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嗯,說起來還是要提醒龔程一下。
劉浪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文浩,重重嘆了一口氣。
文浩笑著問他:“我和他在一起,你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怎麼會?”劉浪急忙反駁。
“所以你就別操心了,我會好好處理的。”
劉浪只能點頭。
過一會,遊樂又過來了,文浩基本把對劉浪的話重複了一遍,遊樂明顯也懂事了很多,不再追問。
正說著話的時候,包廂裡突然鬧起來,文浩和遊樂轉頭看過去,原來是龔程被大家起鬨唱歌,話筒都放在他手裡了。
龔程有些僵硬的拿著話筒,在微弱的光線裡尋找著文浩的身影。
四目相對,文浩的眉梢揚了揚,嘴角露出了看笑話的期待笑容。
認識那麼多年,龔程幾乎不唱歌。
早幾年龔程喜歡到夜場玩,身邊的人裡總有唱歌好的,有時候甚至還會帶些明星歌手。公子哥兒們想唱了就拿著話筒唱,不想唱了,那些唱歌好聽的就得一晚上一晚上的唱。龔程從來沒有拿過話筒,也沒人敢往他手裡遞。
文浩一直覺得龔程可能唱歌巨難聽。
如今遭遇這麼一件事,這裡可沒人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