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替換出來的醫護人員前腳離去,表演者小隊就完成了區域性小區域軍管,柳央她們全被請到了臨時警戒線外。
讓四名警察回去後,柳央也在錢多多的勸說下,打電話讓人去調查王小宇最近的的手機通訊。
結果很快就反饋過來,當那串號碼進入柳央耳朵,她立刻就感覺到了很熟悉。如果沒記錯的話,她記得這組電話號碼,正是那名被王小宇命名為寶貝的聯絡人。
“這就是王小宇最後一通電話,時間在事發前幾分鐘。”
柳央看了眼小姑,還是沒將自己所掌握的情況,當著錢多多面告訴她。
錢多多隻看了眼,說:“柳姐,麻煩你打過去問問,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如果是女孩,我打過去只怕不方便。”
卓採文見侄女老用很糾結的目光看自己,便伸手取過手機道:“我打過去吧,央央說話語氣太硬了。”
就在醫院這邊三人想要完成王小宇未來得及完成的心願時,趕去接武小優的蕭子淇,已經將得知一切的武小優載來到了醫院。
事發太過突然,武小優只拿了必要的銀行卡、拄起雙柺就帶著眼眶中那擦拭不盡的淚水,趕過來了。
一路上所有看到與她容貌氣質極不對稱單腿的人們,都會在心裡為其可惜的叫罵一句:老天爺怎麼就能瞎了那雙狗眼。
武小優的心理陰影不少,當年車禍是第一個,隨後就是自己截肢。從那時候就絕少出門,害怕別人的同情目光。
今年也不少,哥哥陣亡的事實徹底讓她失去了對世界的眷戀。經歷過無法挽回的失去,才懂得如何珍惜對待。
眼下,借屍還魂的哥哥再遭厄運,她已經不敢、也沒時間去詛咒相關神靈了。只有模糊的淚眼,無聲訴說著上蒼對她何其不公。
一頭跳躍著的及肩短髮,一幅倔強中梨花帶雨的明媚臉旁,一席隨風舞動的輕紗黑裙裝扮,除去那礙眼的手中雙柺,武小優無疑是完美的。
連手腕上那隻白玉鐲子,都能接她的光而變得不同一般。就算不懂玉的人看見,都知道那是塊好料子打磨出來的精細物件,要不配不上這女子的婉約。
錢多多第一個看見兩名女性迎面走來,蕭子淇那身實戰迷彩服上彆著二槓四星的軟肩章,軍銜一看就明白是大校。
至於咬著嘴角的武小優,他只能湧出無限溫柔目光來對待。那抹瀰漫在雙唇間的血色,證明那位女子是不折不扣的巾幗,也是位折翼天使。
柳央緊隨其後發現了兩名女子,正在給武小優打電話的卓採文最後看到。身為女人,無論多優秀,都是有嫉妒和攀比心理的。
對於不分伯仲的同類,女人們或許不會怎麼滴。一但如果遇見比自己優秀的,那心裡可就糾結了。
三人都明白,這兩位趕過來的女人同樣與王小宇脫不了關係。之前趕來的軍人看見她們倆,連感覺上都有些不同了。
武小優看到那些全副武裝的軍人,頓時眼淚流得更兇了,她就是想把所有委屈都流出來。而且覺得在他們面前,也可以盡情流,因為他們是家人。親人。
“裡面怎麼樣了?”
蕭子淇問小隊長,還沒等他回答接著問他:“警察呢?國安的人撤了?”
“我們的專家已經接手救治,其他無關人員都離開了,他們三位是之前就等在這裡的。。。”
“你豬啊!怎麼就能讓他們輕易脫身?警察不給壓力,怎麼有動力辦案子?國安那群禿鷹不拔毛,怎麼曉得痛有多痛?”
蕭子淇所擔憂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她狠不得給這隊長再來個過肩摔,讓他長些記性。ZL基地裡出來的人,都能拍著胸脯要特權。這全是用命換來的,那個白眼狼夠資格不服?
柳央身為警方在現場的唯一代表,一向要強的她這次也沒開口反駁,就算案子就是她全權負責。
這點讓聽了女大校話後,就微微緊張起來的卓採文暗自鬆了口氣。她可不想,王小宇還在裡頭搶救,外面自己人卻爭吵鬧起來。
武小優聽了軍人的介紹,回頭望向三人。她無法分辨出兩個女人裡,那個是哥哥的女朋友,但按年齡來看都有可能。
而對與唯一的男孩子,憑藉著她的聰慧,幾乎很快就想到了可以對號入坐人名:“你是錢多多嗎?”
“你是?”錢多多很詫異,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肯定是王小宇跟她說過自己:“對的,你是王小宇‘妹妹’?”
武小優的年齡,確實比王小宇大上太多了。可